勾起了好奇心。
柱子挠挠头,面露难色,“就是……这作者名字,有点陌生啊。”他迟疑了一下,又补充道,“您瞧这画工,这意境,绝对是大家手笔。”
“可这'张若霭'……原谅我们孤陋寡闻,真没听说过。”
“张若霭?”贾老板一听,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了,他瞪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不知道张若霭?!”
秦浩峰和柱子齐刷刷地摇了摇头,两人脸上写满了真诚的无知。
“哎呦我去!”贾老板猛地一拍大腿,他瞪着这俩小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们俩不是干这行的吗?啊?这都能不认识?”
他指着画卷,语气里充满了不可思议,“这可是大名鼎鼎的张若霭啊!”
见两人还是一脸茫然,贾老板无奈地叹了口气,身子往后一靠,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仿佛要平复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
“得得得,我跟你们说说吧。”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这才开始介绍起来,“张若霭,康熙五十二年人,字晴岚,号景采,又号炼雪道人、晴岚居士、蕴真阁、梅花纳、炼雪道人。”
“安徽桐城人,听说过桐城派吧?就是那个以方苞、刘大櫆、姚鼐为代表,主张文章要'义法'兼备的那个桐城派!”
秦浩峰和柱子重重点点头,这自己还是知道的。
贾老板顿了顿,看着秦浩峰和柱子,见两人点头,才接着说道:“这张若霭啊,就是桐城派的传人,而且背景硬得很!”
“他祖父张英,父亲张廷玉,那可都是大名鼎鼎的大学士,在雍正、乾隆两朝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试图让两人更直观地理解张若霭的身份,“你想啊,这样的家庭背景,从小接触的都是文人雅士,接受的教育也是最好的,能画出好画来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儿吗?”
雍正十一年,岁在癸丑,殿试大比。金榜上墨香未褪,张若霭的名字便赫然列于二甲之首,赐进士出身。未待他自翰林院散馆,圣旨已下,特授编修之职,恩宠有加。彼时,御批亲授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又召入南书房行走,张若霭心头既惊又喜,深知此乃天恩浩荡,却也暗感朝堂险恶,风云莫测。
入直南书房后,他每日伴驾草诏,批阅奏章,笔走龙蛇间,文采与书法俱佳,渐渐崭露头角。数年后,他由礼部侍郎一路擢升,最终官居礼部尚书,恩赐袭爵,衣锦还乡之时,族人皆叹其少年得志,风光无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