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振丰这是在试探,想知道王伟利到底要干什么,好做进一步的打算。
电话那头依然沉默着,那阴冷的呼吸声像是一把无形的刀,悬在振丰的头顶。振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他不知道王伟利会不会相信他的话,也不知道这位“昔日大哥”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听着王伟利不说话,振丰话锋一转,给出一个看似退让、实则划清底线的方案:“利哥,您要是真急用家伙防身,几把喷子,或者五连发,再不行,弄几把仿制的红星,小弟我豁出脸去,想想办法,或许还能给您淘换到。”
“再多,再好的……我是真没那个门路,也没那个胆子啊!”
首先,钱,他不能全给。
这两年跟着陈阳,无论是管理建筑公司,还是处理一些灰色地带的业务,他和刀疤这些核心兄弟确实没少赚,个人积蓄早就不止百万。
光是这两年的建筑工程抽成,再加上陈老板特批的年终分红,他自己的小金库就攒了一百五十多万。
但这钱是兄弟们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挣来的,更是未来安身立命的根本,怎么可能轻易拱手送人?
尤其还是送给王伟利这种填不满的无底洞?
振丰太清楚了,这一百万要是真给出去,王伟利不但不会感激,反而会觉得“原来振丰这么有钱”,下次再出事,还会来要,而且胃口只会越来越大。
这就像喂狼,你喂一次,它就会记住你这里有肉,以后天天堵你门口。
给五十万,已经是极限。
这个数字,既能显示出自己尽力了,给王伟利一个台阶下;又不至于伤筋动骨,不会影响到他和兄弟们的正常生活;更重要的是,这个数字恰好卡在一个“不多不少”的位置上——多了,显得自己太有钱,容易招来更大的麻烦;少了,又会让王伟利觉得自己敷衍,可能直接翻脸。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关于“哒哒哒”的自动火器。
这个问题,比钱要严重一万倍!
振丰只要一想到这茬,后背就止不住地往外冒冷汗。
这东西,振丰手里确实有!
但准确来说,这玩意是人家陈老板的,现在用于应对萝北石墨矿可能出现的极端情况的“保命符”!
当时陈老板把东西交到他手里的时候,脸色严肃得吓人,一字一句地交代:“振丰,这些家伙,是咱们最后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动!但真要到了那一步,也绝对不能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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