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斌“噌”地一下,身体反应比脑子更快,连人带椅子猛地向后又挪了半尺远,仿佛要离桌上那东西越远越好。
他下意识地抬起自己的双手,翻来覆去地看,脸色都有些发青——刚才就是他亲手把这东西从包里拿出来,还触摸过!
虽然他是受过教育的年轻人,但生长在这片土地上,从小耳濡目染,对“死人东西”、“墓里出来的”总有着本能的忌讳和恐惧,更何况是这种听起来就专门跟“魂”打交道的东西!
秦浩峰和柱子也是倒吸一口凉气,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眼神里充满了惊异和戒备。他们跟着陈阳走南闯北,也接触过出土的东西,但如此明确指向“安魂”、“镇魂”的特殊冥器,还是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和了解。
劳衫则依旧保持着平静,但眼神更加专注,仿佛在审视一件充满未知能量的器物。
而冯老先生,在听完陈阳的断定后,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一丝力气,颓然地靠回椅背,却又在下一秒猛地坐直,双手紧紧抓住了桌沿,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深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吸气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充满了恍然大悟后的震惊和一种难以言说的后怕。
“原来……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怪不得啊!”冯老喃喃自语,声音带着颤抖,“陈老板,您……您真是神了!”
“不瞒您说,这东西到我手里,大概有……六七年了吧?早年间是一个老农户交上来的,他说是翻地时从自家承包的荒坡地里刨出来的,看着花花绿绿挺好看,我当时觉得有年头,就这么留下来了。”
他顿了顿,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眼神里充满了追忆和痛苦:“自从这东西摆在我书房的多宝阁上……家里就……就真的没消停过!”
“我老伴,以前身体硬朗得很,爬个小黑山都不带喘的。”
说着,冯老轻轻咳嗽了一声,“可这几年,莫名其妙就添了好些毛病,今天头疼,明天脑热,关节也疼,医院检查也查不出大毛病,就是人没精神,总觉得乏。药吃了不少,就是不见根除。”
“我自己的工作……”冯老苦笑了一下,带着无尽的遗憾和一丝不甘,“我原本在县文化局,虽然不是什么大领导,但业务熟,人缘也不错。”
“临退休前那两年,本来有机会再往上走半步,解决个副处级待遇退休……可就因为一份无关紧要的报告里,出了一个很小的数据纰漏,被对手抓住不放,闹得沸沸扬扬……”
冯老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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