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钱的破烂 ,连老物件都没承认!
所以他一听我这里承认是老物件,就高兴坏了!
自己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为了压价把年代说晚、贬低价值,却没想到对方在乎的根本不是具体年代和价值,而是最基本是不是老东西的认可?
如果别家都说是新的,只有我这里是老的,那他会不会觉得我这里更懂行,反而……要价更高?或者,我是不是打眼了?这东西难道真是高仿,别的店主看出来了,我没看出来?
秦浩峰心里瞬间涌起惊涛骇浪,后背都隐隐冒汗。但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在古玩行,最忌讳前言不搭后语,自己打自己脸。
秦浩峰只能硬着头皮,迎着孙二喜期盼的目光,用力点了点头,语气甚至比刚才更肯定了些,以掩饰内心的慌乱:“没错!二喜兄弟,我们子阳寄当行看东西,向来有一说一。”
“这罐子,绝对是大开门的老物件!釉色、胎质、青花发色、画工风格,都是老的,这点毫无疑问!要是有人说这不是老物件,你让他来找我!我跟他理论!”
他这话说得斩钉截铁,一方面是维护自己店面的声誉和眼力,另一方面也是给自己鼓劲——他内心深处,还是倾向于相信自己的第一眼判断,这东西真的可能性极大!
果然,孙二喜听完,猛地一拍大腿,发出“啪”的一声响,脸上笑开了花,激动地说道:“哎呀!老板!您真是行家!识货!”
“我就说嘛!我爷爷活着的时候,可精贵这罐子了,放在柜顶上,都不让我们家里人碰,说这是传家宝!怎么可能是新的、不值钱的玩意儿?”
他仿佛找到了知音,话也多了起来:“不瞒您说,老板,去年我爷爷走了以后,家里急着用钱,我就抱着这罐子,在江城跑了三家古董店!”
“好家伙,那三家,一家比一家说得难听!第一家说是什么解放后的仿品,给五十块收破烂;第二家更离谱,说就是普通腌菜坛子,画的是现代图案,十块钱都不值;”
“第三家倒是看了看,但也说年份浅,民窑粗货,最多给十块!”
“可把我气坏了!要不是我爷爷嘱咐过,这东西可能值点钱,让我好好留着,我当时差点就砸了!”他越说越激动:“今天来您这儿,我也是抱着最后试试看的心思。”
“没想到,还是您这儿有真行家!一眼就看出是老物件!货卖识家,这话一点不假!”
秦浩峰听着孙二喜的讲述,心里更加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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