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绘,蕴含兵防与奇道,若以民心为阵,可化散兵为势。】
朱瀚呼吸微紧。系统的声音淡去,但那幅图却刻在他的脑海中,似与血脉相连。
他深吸一口气,回身吩咐:“陆谦,速召赵大人、刘大人、陈老板到议处。”
“是!”
不多时,夜幕降临,客栈的灯火映在墙上。
朱瀚摊开一张粗糙的应天府地图,手指点在西城角,沉声道:“陛下若再派兵,势必从北门与西门夹击。此处地势低洼,可设水障;而城中这三条巷道,是旧时军用暗道,我们可借此调兵不露形迹。”
赵德胜目光一亮:“王爷这布局……竟与当年先皇攻城时如出一辙!”
朱瀚淡然道:“先皇打下天下,不仅靠兵,更靠民。我们兵虽少,但应天百姓心向先皇,只要人心不散,城便不破。”
刘文渊点头赞叹:“此言有理。若能团结百姓,筑民防于城中,则即便十倍之敌,也未必能破。”
陈万富亦接口:“我可出银三万两,雇工匠修筑暗墙,又可为百姓供粮三日,保民心稳。”
朱瀚沉声道:“陈老板之义,我记下了。赵大人,你率民兵守西城;陆谦协刘大人调配粮草;我……亲自守北门。”
赵德胜脸色一震:“王爷亲守北门?那是主战方向,太危险!”
朱瀚笑了笑:“若我不在前,如何让百姓信服?”
众人无言,只能拱手齐声应道:“谨遵王爷之命!”
翌日清晨,应天府内气氛紧张。
百姓自发聚集在城门与巷口,手持木棍、铁锹,甚至破旧刀枪。妇人们搬砖垒墙,少年送水传信。
城墙上旗帜翻动,应天府仿佛在沉睡中被重新唤醒。
朱标身披轻甲,走到朱瀚面前,神情坚定:“王叔,我也要上城。”
“你是太子,若有意外,天下谁来传先皇之志?”
朱标目光一凛,声音却更坚定:“若我连守一城的胆气都没有,又何谈天下?父皇今日所为,已违先皇之志;若我退缩,何颜见祖宗?”
朱瀚盯着他许久,终于点头:“好!今日你我叔侄,共守应天。”
风卷起他的衣袂,朱瀚仰望苍穹,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决意。
夜里,他暗遣陆谦依图而行,果然在城北郊外的破庙后方,发现一处隐秘地道。
石门后,灯火摇曳,五百名身披旧甲的士兵整齐列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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