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尾终于是没有再做更多动作,一路跟随付前调整面朝的方向,同时冷冷反问。
每一步下去,那原本闪亮的镜甲就在变得暗淡一分,甚至有的已经开始剥落。
然而对方的脚步没有因此受影响分毫,甚至行走速度都刻意跟幽魂们保持一致,以至于几乎像运动会入场。
不过阿尾心情有些沉重的原因,明显不是因为这份抽象,而其中体现出来的强悍血条。
刚才一套组合技下来,按理说安迪尔阁下的选择实在不多,几乎是逼着做出一些抉择。
或许看上去有些刺激过度,但深深吃过亏的他,明显不想给这个奸诈的家伙太多迂回的空间。
利用已经取得的资源优势硬碰硬,强行压制取得胜利而不是偷鸡,这样的思路明显更被阿尾认可——
然而最后居然还是开始了迂回?甚至还是字面意义上的。
这样的进展明显给人的感觉很不好,只不过那强悍的血条到底是带来了莫大压力,阿尾很有点儿不敢轻举妄动。
……
连前辈的名字都知道?真的很有干劲儿呢。
随着阿尾语出惊人,付前心中也是称赞。
在这之前整个未见之丘知道这个名字的,可以说只有袁方一个。
甚至当时还明显误解了,把那当成了自己的名字。
如果仅仅是杀害先知,逼问情报,阿尾很难说出这样的话。
对于这地方的本质,他应该是真的知道更多。
“我当然知道,祂的后人甚至还在给我打工呢。”
付前一时也是语出惊人,终于暴露了自己学阀的黑暗一面。
“所以季丰疯成这个样子,你就没想过取而代之?”
果然阿尾知道得有点儿太多了,没有理会付前的胡扯,直接给出诛心之论。
“没有。”
然而付前摇摇头,回应得没有丝毫犹豫。
“我甚至还刚给祂做过人文关怀呢,这次过来本来想瞧瞧恢复得怎么样的。”
……
“关怀?所以祂的先知都疯了?”
悲欢不相通的弊端再次显现,阿尾明显对付前说的话一个字不信,并随便举了一个血淋淋的例子。
“袁方的情况可不是我做的,他是自己跑那里去变成那样的。”
个人行为吗?
按理说没必要撒谎,这话听着还是颇为真诚。
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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