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否认也没用哦,让我处处盯着五摄家下手,我就不信你没想法、没计划。你都把五摄家拧成一股绳了,不就是想一网打尽吗?”
“处处盯着五摄家下手?那你说说,你现在帮我做的这些事,又和革命有什么关系呢?”
“玩P社游戏的人都知道,[漏了一枚铁钉,掉了一块马蹄铁,摔了一匹战马,死了一名将军,输了一场战役,亡了整个王国。]国会议员、九条家的产业、五摄家继承人,不就是那些铁钉吗?”
“扳倒一两个下流议员,惩罚三五个霸凌恶棍,只能说是隔靴搔痒,这种消极的景观式反抗,算什么革命?”
听到浅间这么说,驹场一下子困意全无,
“大老师看来也和泷岛一样不满现状嘛!所以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这种事必须带我一个啊!”
“毫无打算。”
浅间解开保温袋,将早餐放上了沙发前的茶几。
他夹起一个汤包放进嘴里,食堂没提供打包醋和生姜的小盒子,他只感觉嘴里差了些味道。
驹场顺手拿起有些软塌的油条啃起来,嘟囔道,
“啧,明明和有马说过[做天皇]那样的话”
浅间开始批判起为了鼓励别人,鬼迷心窍夸下海口的自己。
“就是啥都不做的吉祥物的意思。”
“你现在卷成这样,害小半个英和的人都在学你挑灯夜读,结果你说你只是想做吉祥物?大老师,说谎也不要侮辱我的智商啊!”
“信这些大话的你,智商还真是高呢。”
“如果能帮你实现这些大话,当然智商高啦。”
驹场将早餐摆成三堆,指着最多的那一堆说道,
“所以日后浅间势力评定功勋,肯定是我驹场光树功劳最大。就算称不上再世孔明,也至少也能当一当东京萧何。”
诸葛亮在创业和守成两端,功绩都不如萧何吧?
“都什么年代了,能不能少一点前现代的君臣思维?”
“如果你能让日本取消令和的年号,我就听你的。当然,你让日本换一个年号也没问题,应该说可能性会更大哦。”
“我宁愿你把我当一个乐子人。”
“你当然是乐子人。乐子人的最高境界,就是热衷于解决那些严肃无聊又困难无比的事情。坚持对欢愉的弃绝,就是最大的乐子~”
浅间没有理会驹场的胡言乱语,而是再次拿起泷岛留下的字条,翻到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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