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平所言,确是直白的实话,同太子争斗的皇子,眼下都不在了。
可天子还是火气难消,说是骂楚承平,不如说借机敲打太子。
“让你去定安军挂职巡防,你说不懂军务。让你去户部历练,你又说不善政务,朕看你分明就是躲懒!”
太子闻言,惊讶之余俯视楚承平的眼神,都带上了戒备:
这段时日太忙,四弟居然如此得父皇爱重?连保卫京都的定安军,都舍得给出去……
刚斗倒老二和老三,如今又得继续了吗……
“凡事皆有轻重,父皇的龙体康健,于儿臣而言便是重中之重。父皇是天子,亦是君父。
朝政有皇兄把持,儿臣只管尽孝。如此一来,父皇既有克绍箕裘的储君,又有承欢膝下的儿子,岂不是美哉?”
天子似拳头打在棉花上,冷哼一声:
“你倒是歪理颇多。”
楚承平笑的明朗:
“都言天子乃孤家寡人,儿臣可不忍心父皇也是如此,这才厚着脸皮日日都来。”
扫了眼面色深沉的太子,天子忽然有了新主意:
“纵你说的天花乱坠,也不能再放任你闲散懒怠,明日起去刑部任职。”
楚承平急切的拒绝:
“齐尚书看着凶巴巴的,儿臣也不懂……”
天子语气带着不容置疑:
“不是跟你商量,不懂就去学。谁也不是生下来就会的,你皇兄也是朕一点点教出来的。
齐全不在,朕会另派个人带着你,其他不懂的就去问你皇兄。太子以为如何?”
太子自然知晓,天子这是对,方才朝堂上的裹挟不满刻意为之,纵然满心不悦,此刻亦是满口应下:
“自是可行,父皇圣明,承平自小就聪慧,定然极易上手。正好,也弥补了刑部目前的空缺。”
从御书房出来,楚承平仿佛被抽干了精气神儿,听得太子道喜,脸苦如黄连:
“皇兄方才为何不帮我拒了?我志在成为襄王叔那样的闲散王爷,一生逍遥自在。
怎么送个吃食,还送出麻烦来……”
太子眸光审视,仔细分辨楚承平话中真假:
“我要是帮你拒了,父皇恐会以为,我怕你夺权,提早提防于你。再说了,父皇可是下了旨意,我还能抗旨不成?”
楚承平点点头表示理解,同太子告辞,走出几步忽而精神百倍跑回来,将太子拉到僻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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