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
“依旧是夜曲,我们回到傅调选手你的肖邦夜曲Op37No1之上,你开头的位置是弱奏,你有想过为什么这个地方是弱奏吗?这个地方的弱奏,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傅调沉吟片刻,缓缓点头:“肖邦当时是在小岛上,这个p,我个人认为更多的是一声叹息。”
“那么为什么不可能是是烛光呢?”
赵成珍依旧低着头,咬着自己的大拇指低声道。
“烛光摇曳,将肖邦的身影映照在墙壁之上,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息,带动情绪的逐渐下行,你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去理解呢?”
傅调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肖邦的感觉他研究的比较肤浅,对于其中的很多东西研究的都不是特别深刻。
因此他完全不敢确定赵成珍说的是不是真的。
赵成珍却没有理会傅调,继续在那个地方咬着大拇指沉思。
“如果是烛火的话,肖邦可能会用一个完全不同的音型来诠释,让音乐本身变得更为奇特,所以如果用烛火去解释,音乐之中便会略微显得有一丝丝的肤浅,我们依旧可以继续往下去思考。”
“肖邦的音乐之中可以思考的东西太多了,我们只是一位演奏者,我们所需要的,便是将肖邦之中的一切给挖出来,放在众人面前,告诉他们这个是肖邦,尽可能地用最精准的方式去诠释,去解读,而并非如同傅调选手你刚刚做的那样。”
赵成珍突然抬起头,看着傅调无比认真地开口道。
“傅调选手,我并不喜欢你的音乐,正如同我说的,你的音乐有太多你的东西在其中,你对于肖邦的理解太少,你甚至连反驳我的话都做不到,你演奏的肖邦我感觉只是普通的套一个肖邦的皮,这样的肖邦,我不喜欢。”
“你给我的感觉,甚至有一点点像是你们华国最出名的那位钢琴家,他叫什么来着……郎良月?对,便是郎良月,他的肖邦也是跟你一样,他的肖邦之中,纯粹的只有他自己个人的东西在其中,而肖邦的东西,很少很少。”
“他很多东西弹的都对,都说得通,弹的也好听,什么都好,但是他弹的,不是肖邦!而这里……是肖邦国际钢琴比赛!”
“傅调选手,这里是肖邦国际钢琴比赛,这里要演奏的,是肖邦,而不应该是你自己,如果只是为了你自己,你完全不需要参加任何的比赛,你只需要弹的开心即可,你究竟是为什么参加肖邦国际钢琴比赛呢?”
赵成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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