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笑作一团,说:“以小小姐的蛊术天赋,山里想求娶她的人本该不计其数,可是……”
“在小小姐眼里,我们都是更大些、会说话能跑动的大虫子而已!所以我们就不讨没趣了!”
他们看在眼里,也稍有耳闻,“小姑爷倒不一样。她虽与您斗得凶,好似天天不对付,但好歹是将您当作了一个人!”
拓跋奎的手不自觉轻抚下唇,想起了她面红耳赤又惊天动地的那一口。
唇瓣冰凉,她留下的温度却依旧滚烫,渐渐要把拓跋奎的脸重新烧起来。
他略微失神,回望身后吵得热火朝天的营帐,又顿感头疼。
此局何解?得快想个对策。
突然,副将之一的叱干多托快步走出来,见到九王子没走远,他明显一愣:“九王子?”
拓跋奎应了声。
叱干多托看看他身边那几个艮山蛊师,犹豫片刻,还是凑到九王子耳边:“大王子说,趁昆月河的消息还没扩散,先把这些艮山人打发回乾天宫帐。最好再派人盯紧这些人。”
“万一他们暗生异心,偷跑回艮山传信……若艮山先叛,那大战未起,我们便彻底落于下风了。”
拓跋奎放下摁在肩上的手:“……你们是想过河拆桥?”
叱干多托无奈:“在这个关头,大王子不过是想稳妥些。”
拓跋奎猛地咳嗽一声,他挥开叱干多托的手,蹭掉唇边血渍:“你们这是寒了艮山的心。”
叱干多托说:“他们不知内情,只会晓得是乾天体恤他们。”
“九王子,不要让乾天为难啊。”
拓跋奎看了眼叱干多托手上的军令,不再多说:“既如此,你就备马。”
“我亲自送他们回去。”
“九王子!”叱干多托为难道,“你重伤未愈,又何必……”
拓跋奎穿上外袍,带肩伤的那只手却怎么也系不上银扣,他索性松开衣襟,任外袍虚虚搭在渗血的肩头:“的确。孤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疼的。”
“但孤实在是太想念王妃了,所以,”他平静道,“叱干多托,备马。”
“……”叱干多托捏紧军令:“是。”
他正想去牵马,远处忽似惊雷滚滚,轰隆而来。
有敌情?众人惊惶地往同一方向望去,只见一道浅紫身影策马飞驰,如离弦之箭劈开烟尘,如天降神兵。
直至军帐前十步,她猛勒缰绳控稳身形,高踞马上,将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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