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的方向确实戳到他们的痛处,我很欣赏他们能够吸取教训的优秀品质。”杨平的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赞赏。
“教授,您还笑得出来?”楚晓晓都快急哭了,“没有那些酶和试剂,刘阳的平台就建不起来;没有特定的检测 panel,我的风险评估模型就是空中楼阁;没有计算资源,何子健的设计优化就慢如蜗牛……我们这课题,眼看就要胎死腹中了!”
“胎死腹中?太夸张了。”杨平放下保温杯,目光扫过眼前几张年轻而焦虑的脸,“他们封锁的,是‘最好用’、‘最便捷’的路径,是摆在明面上的‘阳关大道’。但搞科研,尤其是想搞出点不一样的东西,不能只走阳关大道,有时候,就得走点‘野路子’。”
“野路子?”几人都愣住了。
“没错。”杨平站起身,走到白板前,拿起笔,“他们不卖给我们现成的‘子弹’,我们就自己造,或者找替代品,甚至换个思路,不用枪,用弹弓也能把鸟打下来。”
他一边说,一边在白板上写写画画:
“第一,核心试剂替代与自研。”
“刘阳,高通量克隆不是只有Golden Gate一种方法。传统的Gibson组装、SLiCE组装,甚至老一点的酶切连接,能不能优化一下条件,用更常见的酶来实现?或者,我们能不能自己表达、纯化一些关键酶?所里有没有相关的菌株和载体?去找!去问!去跟所里其他做酶学的课题组合作!唐顺那里有所有课题组的研究方向清单。”
“蒋季同,你负责调研国内有没有替代的供应商,或者有没有哪些实验室有库存,我们可以用其他资源去交换。再不行,看看有没有可能通过‘非标准’渠道,比如一些小型初创公司,或者海外的一些非主流供应商,他们可能不受大公司的影响。”
“第二,设备改造与功能挖掘。”
“王超,那台蛋白互作检测设备买不到,所里公共平台那台老旧的机器能不能用?它的检测下限或许不够低,但如果我们优化样品处理流程,放大信号呢?或者,有没有其他技术可以间接表征互作?比如表面等离子共振(SPR)的旧机型?荧光偏振(FP)?去跟平台管理的老师套近乎,看能不能给我们开放一些底层参数调整权限,我们自己来优化方法。”
“楚晓晓,流式 panel被卡,那就用最基本的抗体自己搭配!无非是麻烦一点,需要做更多的补偿优化和条件摸索。把你需要的抗体靶点列出来,我们分开从不同公司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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