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一个披着锦缎披风,戴着狐皮护耳、捏着一双鹿皮手套的中年人,便快步从外面跑了进来。
此时,赵枋已经坐在了便携的交椅之上。
靠近赵枋的时候,这中年人还踉跄了两步。
随即便跪倒在地:“臣,开河军副营指挥使马纰,见过太子殿下!”
跪着说话的时候,随着马指挥的喘息,他面前的尘土,也微微有些扬起。
“抬起头说话。”
曹议淡淡的说道。
“是,是!”
说着马指挥便抬起头,用有些发青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众人。
“孤不是命你滚进来么?你为何是走进来的?”赵枋冷声问道。
“臣,臣”
“还不滚出去,重新进来。”曹议呵斥道。
“是!”刚想要起身,这马指挥忽然停住。
随即便躺倒在地,朝外滚去。
滚了好一会儿才出了营门。
随后才又滚了进来。
方才一身富贵的马指挥,此时已经是一身尘土,狼狈至极。
看着跪倒在地的马指挥,赵枋淡淡道:“你姓马,和锦乡侯家什么关系?”
“臣,臣是锦乡侯马家庶出小房,当今锦乡侯乃是臣,臣的远房堂兄。”
“方才你这一身打扮,倒是颇为气派富贵啊!”赵枋继续说道。
“臣臣.”
“京中河道清淤乃是大事,你为何不在营中?”
“臣”
“朝中下发的石炭、精盐、米、肉、姜和糖,又去了何处?”
“臣”
“马纰,倒真是名如其人。”
说着赵枋挥了一下手。
何灌走上前去,马大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何灌单手揪着头发拖到了一旁。
“他的亲随呢?也拖进来。”赵枋继续道。
命令传了出去,
很快,徐以州便带人将马纰的四个亲随押了进来。
坐在交椅上,赵枋拢了拢自己的披风。
曹议道:“这两日,这罪官去哪儿了?话放这儿,他是不能囫囵出去了,你们想清楚再说!”
看着面前气势惊人的一帮人,马家亲随眼神乱瞟,眼神中更满是惧色。
对视了几眼,其中一人道:“回大人,我家主这位昨日一直在不远处的刘楼中高乐。”
“今日早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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