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的,土灶还没烧起来,都将他们胸膛烧的发烫。
一家能有两个人在盐场做工,北地祖坟都烧冒烟了,咋还能家家户户大人都领一份盐场工钱。
那是多少银子啊?
一人一个月一两银子的工钱,都是大家大口的,一家十口人都挂名在盐场上工,那不就是得十两银子一个月的工钱?
村里也就杨哑巴一家,只有两个成年人。
其他家,谁还没有三五个儿子,一家十五岁以上的,二十口子的都大有人在。
天老爷啊,这是要吓死人啊!
这....这还有咸鱼买卖。
二郎那意思,还想一天截留几千斤粗盐腌制咸鱼。
祖宗啊,这要是被梁王发现,千把口子不够砍的啊......
两半拉老头,心里一琢磨,都吓的瘫坐在了地上。
“表叔,大姑父,你们小心着点啊!
哎,这事弄的吧,地上都是泥、水,身上有没有湿透了?
你们赶紧回去换件干净的衣服去!”
汤村长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一手捂住胸口,狠狠喘了两口粗气。
这个时候,是管衣服湿还是脏了吗?
二郎,到底知不知道,他这是要捅出篓子了?
“二郎啊,听表叔说哈,咱们一村老少上千口子,你岳父一家也都跟咱们混住在一起仂,还有你那十几个兄弟,十几大家子人。
咱们这伙人活下来不容易,现在日子都已经很好啦。
表叔,不说违心的话,这日子俺们做梦都没想到,真的顶顶好啦。
二郎,你可不能为了大家伙儿,干那铤而走险的事哦!”
牛筛子老泪都飚出来了,伸出哆嗦不止的双手,死死攥住周言郎一只手。
“二郎啊,咱一家该出几个人就出几个人,不白拿盐场工钱,一家一个月二两银子就不少啦,真不少啦......
你不信,你问问栓子,以前家里见过几个铜板儿?
这都是天上的日子啦!咱可不能为了银子,把命搭上,上千口子呢!
这要是被发现,都拉菜市场砍头......”
周言郎一只手被牛筛子紧紧攥住,胳膊都跟着他那一双跟患上帕金森似的双手,一起摇摆。
卧槽!咋都要砍头了?这还能不能好好说话?我也没说什么吧?
林奕可低头憋着笑,心里也忍不住大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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