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车上下来一个男的,年纪有点大了,大概四十开外吧,但身材保持得不错,长相也是温文儒雅的那一卦,我猜测这就是宋娆的情人了,这么一个富有魅力的老男人,也难怪眼高于顶的她会心动。
为了不让她尴尬,我特地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直到她和那男人吻别回到饭馆,我才延后了几分钟回去。进去之后,宋娆正在问马鸣我去了哪里,应该是怕我看见刚才那一幕,我说自己大号去了,现在才回来。宋娆也不知信没信,挂出个原来如此的笑容。
勉勉强强填饱了肚子,宋娆争着付了单。我们回到医院,这时候的时间是晚上七点十五分。
我还记得马鸣让我拖住宋娆的嘱托。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拖住人,便找了个由头说让她跟着我去踩点。我说驱邪之前要做好万全准备,各个方位都要踩点齐全,要不然不仅做法不成功,而且还会反噬。
一听到和自身安危有关,宋娆果然没怀疑什么。我也并非信口胡诌,马鸣给了我一串链子,链子上挂了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珠子,我数了数,一共刚好九九八十一颗。这珠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打磨而成的,瞧着像是绿翡翠,但又没有翡翠那种颜色深浓却又剔透的质感,挺长的一串,就缀在一根红绳上。马鸣跟我说,带着这串珠子在妇产科极其上下两楼来回走,角角落落都要去到,什么时候绳子忽然断了,珠子坠地,别慌,就说明到地方了。
我一边带着她到处乱走,一边和她摆些龙门阵闲话。医院的时间表不分白天黑夜,因为疾病可不会跟你说好在什么时候袭击你。光洁的地板和走廊,冰冷刺目的白炽灯,来来往往的喧嚣人群,这些都给了我很不适的感觉。自古以来医院就是阴气汇聚之地,无数灵魂在这里出生或者走向衰竭,活与死的对比,生与亡的交界如此深刻,让人感觉怅然且窒息。
过了一会儿,宋娆问我马鸣去哪儿了。我早就想好说辞,就说他吃饭的家伙没带好,正在做准备。宋娆听了,就‘哦’了一声。
她忽然问:“小沈,你觉得你在公司里干活的时候,宋姐对你怎么样?”
她忽然提起这么一个话题,语气中带着轻浮、警告、和似有若无的试探,我瞬间就打了个激灵,清醒了,并且暗自提高了防备心。我打着哈哈回应道:“宋姐那当然是对我很好啦,其实一想到辞职就要再见不到宋姐,我还有点惆怅呢。”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总之先无脑吹捧就是了。
“这样吗?我这么好?”宋娆语气幽幽道:“那你可不要和着新老板,来骗宋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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