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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车子行走在这种陌生环境里,使得花伯都有些害怕了,因为之前坐在车上那个说帮自己引路的人这时忽然便不见了。
可是之前不还呆在车子上吗,为何这时便消失不见了呢?
车窗外面的夜色相当浓郁了,两旁的风景,到了这时,不知为何,皆变得如此不堪,甚至都有些令人不敢去看了。
这真的使花伯感觉到相当恐惧,一度都打算跳车算了,如此诡异的情形,再还有什么心情往前呢?可是不成,车速如此之快,这一旦跳下去,或许当真不妥,无奈之下,这便只好是仍旧坐在车子上了,不然呢?
不久之后,大雨便哗哗落着了,道路当真不堪,颇为泥泞,车轮这便开始打滑,不能再往前而去了,可是此地当真凶险,两边皆是陡峭的山坡,泥土颇为松动,这样的地方呆得久了,或许当真不妥,弄不好的话,甚至会被活埋在此。
可是车轮不断地开始打滑,根本就不能再往前了,只能是任其如此罢了,不然呢?
雨下得相当之大了,哗哗地响声使人不敢下车,只能是怔怔地坐在温暖的车箱里,不能出去,否则的话,或许当真不好,因为之前不是下去了一个人吗,可是不久之后,便无故消失不见,再也无法找寻回来了。
正是因为有这种考量,人们宁可多耽搁些时间,也不敢贸然下车,怕如之前那个消失不见的人一样,就此永远地失踪了。
可是如此呆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啊。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之前下车去解手的那个汉子,这时回来了,却较比之前少了一只手,断裂处,尚且还看得见鲜血淋漓的样子。
人们见了那人,这便围拢过来了,开始为之包扎,幸好车上有位医生,略懂些医术,包扎了一阵子,这便止住了血了。
……
可是车子仍旧还在不断地打滑,而雨下得越来越大了啊。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司机叫起了花伯的名字,非要他下车去帮忙推车不可,不然的话,想必这车子是无论如何也开不起来了。
“您是在叫我吗?”花伯颇为吃惊地问道。
“不是叫你叫谁呢?”司机冷冷地反问道。
“可是……这地方也忒凶险了吧,这一旦下去了,或许就完了,之前下车解手的那人不就是个榜样吗?”花伯坚持着自己的意见,坚决不肯下车。
“好吧。”司机这时也不便再去劝说了,因为毕竟还是有些风险的,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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