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盆大的盘子,三四个小伙子端着黄焖牛肉,绝对不夸张的,就是洗澡盆一样大的。
一群新来的还放不开,你推我搡的。
“行了,都入座,今天全都盘腿上炕,不分职位,只谈情谊,让咱们的巴依老居同志说两句。”
张凡招呼着人开始上炕,巨大的客厅被老居改成了如同敖包一样的摆设。
平日里他们两口子也这么大的客厅吃饭,也不知道有没有回音。老居这地方弄成这样,主要是每年还要招待部落和医院的人。
老居裹着哈萨克式狐皮帽,他双手端着雕花银碗,碗里是发酵好的马奶酒,奶白奶白的,这个季节,就算是茶素本地人,也很少能喝到马奶酒,但老居家不一样,谁让人家家里有几大片牧场呢!
新入职的同事们都来了,有麦客夫妇、浙大视觉团队、六校博士团,还有各个科室今年入职的。
老居不光请了人来当厨师,还喊了一群小伙子大姑娘们来表演,当冬不拉,琴弦一拨,清脆的音符像马群踏过冰面,欢迎仪式正式开始。
“尊贵的客人们,”哈斯木用哈萨克语高喊,随后切换成带着草原味的普通话,“草原的夜晚,因你们而明亮!让我们用一碗马奶酒,迎接新的春天!
第一口要敬长生天,第二口要敬草原,第三口要敬我们共同的事业!”
一群人,尤其是麦客,不伦不类的学着样子,用手指蘸酒,向天、向地、向人群轻弹,这才仰头饮下。
入职欢迎会,自从张凡第一次在老居吃了一顿以后,就决定把每年的欢迎会都放在老居家里,用张凡的话来说,这是体现咱们茶素人的热情,去酒店没这么高的真诚。
不过,菜肴肯定没有饭店的精致,但胜在量大新鲜。
下午才收拾好的牛马羊的肉食,傍晚就已经端在炕桌上了。
以前的时候,张凡不太重视这种破冰行动,总觉得没啥意思,还占用别人的私人时间。
但欧阳给张凡说过,一个集体的融入是很重要的,你院长都不重视,下面的人会重视吗?你重视了,下面的人才会不轻视。
黄焖的牛肉,特别是窝骨牛肉这一段是最肥美的,张之博抱着比他头都大的牛窝骨,脸蛋都塞进去了。
老居的胖老婆抱着张之博,深怕张之博吃不好,张之博一口肉,然后老居老婆瞅着空给喂一点沙葱或者皮牙子。
张之博吃的是满嘴流油。
张凡以为自己不善饮酒,结果麦克更不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