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乱想给我想岔了,心疼的又是我自己,还不要太好掌控?
我掌控你干嘛,你笑我开心,你哭我心里难受,遭罪的还不是我自己?我最多就是不想你离我太远。
这一点还是你以往没有给我安全感造成的,但凡你去哪儿,事先和我说一声,我都不会想你时刻在我眼皮底下。”
“……”
翻旧账就没意思了,知道不,大兄弟?周半夏深感自己有些理亏地保持沉默是金,好让他叨叨完。
问题是,这人又一下子不叨叨了,“是是是,是我的错,太没良心了,该打。你不再坐会儿,想回去了?”
“坐了差不多,还是回房躺着舒服。”
“今晚不看书?”
“先歇一个晚上。”
要命了,平日里你在家不歇一个晚上,我腰都酸死了,歇一晚还了得?!“那我们先去一趟爹娘那——”
“不用。让你爹看到我们两口子现在还过去,他肯定又想多了,还以为他在这儿,打扰到我们了。
就是你想去和我爹说穷家富路,让他多带几张银票出门,或是让谁带队保护他什么的也用不着现在去。
大后天才出门,明天再说完全来得及,还是多留点时间给我爹和你爹唠唠他这趟出门要怎么让你爹在家劳累好了。
像接下来的麦收,虽说有庄头,但今年还要靠你爹主持大局,他们老哥俩少不了商量如何安排更快收割入仓。”
确实如此。
在两位爹的心里,她两口子可不就一个是读书人,还是备战今年乡试的读书人,另一个人更不要说了。
麦收时节,田间地头肯定少不了有光膀子赤腿的老少爷们,她想去田间地头,还不给去了。
至于让两位爹不用担心,她两口子自会吩咐下去打理得妥妥当当,没用的,他们只相信他们自己。
用两位爹的话来说,作坊那头能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地里头的收成不行,这头是老天爷说了算的。
老天爷说哭就哭,不是多给工钱就能把地里头庄稼收回来,人再多都不赶趟,自家盯着还能尽快拿主意。
啥该抢收的,啥该舍的,要先保啥的,不用庄头跑来,自家一声令下,好歹还能赶早不赶晚拿主意。
“再有,这一季麦收,县衙那边会不会还可以以银代粮缴赋。若是不可以的话,秋收收成就很关键。
他们老哥俩肯定还会就这一事又要商量等麦子收割回来,那田里空出来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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