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
“耗子!你冷静点!”
芦东一把按住情绪失控的张浩,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你看看她们俩!都吓成什么样了!当时那种情况,光顾着叫救护车、照顾凝练都来不及,哪还能想那么多?!你以为她们不想打吗?!”
张浩胸口剧烈起伏着,看着哭成泪人的屈玮和脸色惨白的孟凡雪,终究是没再说什么,狠狠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无力地垂下头,粗重地喘息着。
就在这时,主治医生拿着刚出来的CT片子和一堆报告单走了进来,神情严肃,眉宇间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凝重。
“哪位是上官凝练的家属?”
“我!我是她男朋友!”
耿斌洋立刻像被电击般站直身体,下意识地用了“家属”这个称呼,此刻,他必须站出来,也必须被承认。
医生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径直走到灯箱前,将几张黑白的CT片子“啪”地一声插了上去。冰冷的白光透过胶片,清晰地照出了人体骨骼的结构,但也照出了那片区域令人心惊胆战的破碎景象。
“情况非常不乐观。”
医生用笔尖点着片子上那些刺眼的、碎裂的骨块阴影……
“右股骨远端、胫骨平台,粉碎性骨折。你们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笔尖划过几个关键位置
“关节面塌陷,碎骨片移位严重,伴随周围多处骨裂和韧带、半月板的严重撕裂。简单说,膝盖周围这个最关键的承重和活动结构,几乎全碎了。”
医生的语气没有任何夸张,只是陈述事实,但这事实本身已足够残酷。
“医生,手术……手术能完全治好吗?会影响她以后……走路吗?”
医生的描述很清晰,有着多年运动经验的耿斌洋知道意味着什么,他的声音带着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卑微的祈求,他紧紧盯着医生的嘴唇,仿佛那里能吐出决定他生死的判词。
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依然没有太多波澜,却带着职业性的、不容置疑的残酷:
“任何手术都有风险,尤其是这种复杂性、高能量损伤导致的粉碎性骨折。我们的目标是尽可能进行解剖复位,恢复关节面的平整,用钢板和螺钉进行牢固的内固定。但即使手术本身非常成功,也必然会留下后遗症。未来的康复过程会极其漫长、痛苦,需要极大的毅力和金钱支撑。能否恢复到正常行走功能,不依赖拐杖,取决于手术效果、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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