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和下赛季的备战合练,大部分时间都在沈Y俱乐部和当地足协的协调安排下,认真履行他的300小时公益服务。
他去过偏远山区小学,在尘土飞扬的操场上带着眼神明亮的孩子们奔跑。那些孩子没有像样的球鞋,有的甚至光着脚,但踢球时的笑声纯粹而响亮。他教他们最基本的传接球,教他们如何用脚内侧推射,教他们防守时如何卡位。临走时,一个小男孩拉着他的衣角问:
“耿老师,你还会再来吗?”
他蹲下身,摸了摸男孩的头:
“会。老师答应你。”
他去过城市边缘的农民工子弟学校,那里的操场是水泥地,球门是用钢管焊的。孩子们大多腼腆,不敢说话,但当他示范一个简单的过人动作时,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那天下午,他陪着二十多个孩子踢了整整三个小时的小场比赛。结束时,一个皮肤黝黑、个子瘦小的男孩跑到他面前,小声说:
“耿老师,我以后也想踢职业足球。”
他拍了拍男孩的肩膀:
“好好读书,好好踢球。老师等你。”
他去过聋哑儿童康复中心,用夸张的肢体动作和笑容与他们进行无声的足球游戏。那些孩子听不见声音,但能看懂他的手势和表情。当他们成功把球踢进用椅子搭成的小球门时,会兴奋地手舞足蹈,发出含混但快乐的呼喊。那一刻,耿斌洋觉得,足球真的可以超越语言,连接人心。
他还参与组织了社区老年人足球趣味活动,带着一群六七十岁的老大爷在人工草坪上踢软式足球。老人们动作迟缓,但热情高涨,传球时还会互相喊“老张,接球!”“老王,跑位!”。一场二十分钟的比赛下来,所有人都气喘吁吁,却笑得像孩子。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大爷拍着他的肩膀说:“小伙子,谢谢你。我们这帮老骨头,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每一次活动,都被要求记录、拍照、汇报。
起初有媒体跟随,后来便渐渐少了。耿斌洋却在这些活动中,找到了另一种平静。看着那些纯粹的笑脸,感受着足球最原始的快乐,他心中那块坚冰,似乎在一点点融化。伤痕仍在,但不再仅仅意味着疼痛,也开始与温暖和治愈相连。
上官凝练则全面复工,拍广告、参加时尚活动、筹备新的画展,行程满满。两人聚少离多,但每天雷打不动的视频通话,和彼此社交媒体上心照不宣的互动,让这份感情在现实的忙碌中愈发显得坚实而珍贵。偶尔,她会在周末飞回沈Y,陪他去公益活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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