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白之冤立下的铁律,哪是寻常比剑可比?”
“按规矩,需先迎战本学堂的同代顶尖弟子,再依次闯过四大书院,每院都要过两关,一关是同代里挑尖的天才,一关是上一代成名的宿徒。”
“那些上一代弟子,有的在书院执教十余年,有的曾镇守天关斩过混沌异族,实战经验远非你们能想象。近千年里,敢行此礼的不过三人,最终能闯完全程的,也只一位罢了。”
这话像颗石子砸进平静的湖面,青衿院里瞬间静了片刻,随即爆发出更响的议论声。
有人咋舌,指尖戳着演武场的方向:“连上一代宿徒都要战?这不是要以一己之力扛五院两代人?词师兄这胆子也太大了!”
也有人攥着书卷满眼亮光:“词师兄本就诗剑双绝,去年杀道战上三招斩了柳溪,如今敢闯院,定是有十足把握!”
消息传到曾圣书院时,琅琅的《孝经》诵读声骤然卡壳,十几张书卷 “啪” 地落在案上。曾圣学子素来温和,此刻却忍不住围在一起交头接耳。
一个穿素色长衫的学子小声道:“咱们书院虽与世无争,可上一代的李师兄,当年也是能跟混沌族长老过五十招的人物,词起白竟也敢接?”
教礼仪的孟先生恰好走来,眉眼弯起,语气温和:“放心,咱们书院不会真为难他,不过是按规矩派两位弟子走个过场。倒是他敢先挑子路、子贡两院,这份魄力,确实难得。”
子路书院的演武场上,几个练剑的弟子猛地收招,剑穗在掌心缠了两圈。
一个络腮胡弟子攥着剑柄狠狠哼了声:“词狂生,当真是一个狂字,竟然闯院,是觉得咱们的剑不够利?”
旁边的瘦高个弟子却摇了摇头,语气里多了几分佩服:“你我刚从天关归来,届时怕是要面对这位狂生,他已经突破翰林,到时我们怕是要面临一场苦战。”
子贡书院的庭院里,学子们围着柳舟追问不休。
柳舟指尖掐着衣摆,脸色白得像纸,声音都发颤:“这狂生,斩了堂兄还不罢休,竟然还敢闯院?”
很快,他的语气愈发坚定,“我定要让父亲将几位还在天关服役的师兄归来,要狠狠地教训他。”
待到日上三竿,五大书院的学子们都从先生口中弄清了 “闯院” 的全貌,先前的议论渐渐沉淀成实打实的震撼。
演武场中央,词起白正用细布细细擦拭着佩剑,水寒剑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暖光。
“我说词狂生,你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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