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的用料更为昂贵,和连钩漌那张称得上丑陋的兽皮卷轴不是一个档次。
魏西谨慎的向后撤了几步,耳朵则留意着卷轴外的动静。
外头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魏西心如擂鼓,手紧紧握着匕首,双眼死死盯着画像,不知两道雷哪一道先劈下来。
脚步声由近及远,又渐渐远离,复又靠近。
魏西心中有数:来者正在检查“山头”,试图找到入侵者。
如此,魏西的心稍稍落地——至少来者还没发现卷轴,否则自己早就被从坑里挖出来了。
“山头”或者说炉子盖就那么大,来者检查了能有一炷香的功夫,终于耗尽了耐心,冷笑一声。
这一笑惹得缩在卷轴里的魏西打了个激灵——来者果然是最难对付的掠溪。
“没想到您困在这儿还不消停,”掠溪的声音响起,“还能惹出这许多事端。”
偷听的魏西屏住呼吸,接着是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人族有一句话叫‘会咬人的狗不叫’,用在你这个小杂种身上最好。”
此声线魏西不算熟悉,但绝不会认错——蛞汛死前听上去就是这样。
“您说笑了,”掠溪回嘴倒快,“平日您最以炼器为傲,我是您的作品,怎么会是杂种?”
“真要是说起来,到处劫掠能力的您才是真正的杂种。”
这一通杂种论听的魏西无言以对——妖兽间的对话都这么没有养分吗?
“没有我到处劫掠!哪来的你们几个!”
听见这话,掠溪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还不是为了你自己!早些年你同丧家之犬,我和老二多少次差点死在你仇家手上!”
“等你实力渐长便把我们扔到百妖冢,害的我们几个受尽苦楚!”
“这些我都能忍,偏偏你从一开始便打算取我们性命。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先下手为强!”
“呵,”东夷妖首冷笑一声,嘲讽道:“我输了一时,那又怎样?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闻言,掠溪又恢复了高傲的语气,“不劳妖首大人费心,您就在这儿安心等死吧。”
这种侮辱对手的金句,魏西立刻就是一个学习的动作。
偏偏在此时,魏西观察到画像出现了一些变化......似乎是身形上的变化,脸型也产生了细微的变动。
这种变化引起魏西的警觉,但此时她又不能钻出去,只能再观望片刻。
“你想的倒美,”东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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