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手,对国煦道:“前辈,我们要订婚了。”
照片中男人英气的黑白面容闭着双唇,表情肃穆凝重。
忽然天空中有几只鸟飞过来,落到墓碑后面的树上。
那几只鸟头黑腹白羽带蓝紫色光泽。
施诗道:“是喜鹊。”
那几只喜鹊仰头嘹亮地叫了几声。
民间都说,喜鹊叫,喜事到。
顾楚帆看向那几只喜鹊,不知是巧合,还是国煦的意识?可是国煦的残魂养在茅山,他应该没有那么大的玄力。
很难解释。
可是真实发生了。
顾楚帆弯腰,朝墓碑深深地鞠了一躬。
施诗再一次深鞠躬。
手机突然响了。
在这肃穆的陵园显得尤为响亮。
那几只喜鹊像不怕人似的,并未被惊飞。
顾楚帆掏出手机,是顾近舟打来的,“快关门了,走吧,别待太晚。”
“好。”
二人直起身,转身朝陵园出口走去。
走着走着,顾楚帆忽然回眸,看一眼墓碑方向。
那几只喜鹊已从树上,落到国煦的墓碑上,或蹦跳或嘹亮地鸣叫。
年岁已久,历经风雨,墓碑早已染上重重岁月痕迹,上面立着几只清秀的喜鹊。
薄薄的余晖洒在墓碑和喜鹊上,一静一动,一悲一喜。
离远了,国煦的照片已看不清,但因着喜鹊和淡金色的余晖,那沉重的悲色已减,反倒好像有了新生的希望。
顾楚帆心中有很多话想对施诗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最后他沉默着,一言未发。
只是将施诗的手握得更紧。
这会儿陵园人已经很少,二人刚出陵园大门,大门就关上了。
他们来时乘坐的是出租车。
顾楚帆握着施诗的手,去路边打车。
还未走到路边,一辆加长款商务车车门打开,司机走下来,
来到顾楚帆面前,司机恭恭敬敬地说:“帆总,施姑娘,舟总请你们上车。”
顾楚帆看向那辆加长款商务车,暗道,这哥在这里置了车,是打算在这里搞投资吗?
他牵着施诗的手上了车。
七人座的商务车。
顾近舟坐在中间一排,正对着笔记本电脑办公。
他凝眸注视着电脑屏幕,头也不回道:“从去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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