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了!然后呢?”
“然后,从气机上判断,白猿消失之后,妖王、武圣便各自分开,东海来的海坊主和越王、明王一并去了平阳,细节不知。”
信息量太大,脑袋嗡嗡的。
梁渠追个简中义,居然追出来两手之数的武圣、妖王!让全天下为之“疯狂”动乱!
他是撬棍成精吗?
这么会撬?
等等。
情况没有太糟!
众人心中迅速判断。
白猿陨落,木已成舟,双方都没有死磕到底,十分干脆利落,南北两头应当没有打出狗脑子。
支援及时,完全能做到雷声大雨点小,消弭影响。
但是……
影响再如何消弭,落到他们头上,还是一座山,一座无法肩扛的大山!
“兴义侯呢?他在哪?”凌旋寻到关键之人。
事到如今,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大家一起对好口供!
“哈哈,本王子来喽~,有没有人啊!喂喂喂!开门迎客啦!兴义侯麾下第一大将,和它的小跟班,大驾光临!”
一个颇有几分稚嫩,带几分耀武扬威的童音在洞口响起。
众人面面相觑。
……
少年背着鱼篓,梁渠藏在鱼篓里,环顾四周,阡陌交通,鸡犬相闻,都是泥土房。
这点上就不如大顺。
义兴镇除非特别穷,不然都是青砖房、马头墙,靠黄土房讨老婆有点困难。
砖头能普及,显然是基础生产力的发展,其它的基本都一样,唯一一点,是梁渠没见到农田,或者说,田地里种的都是彼岸花。
“你们吃什么?吃彼岸花?”
“是啊,不吃彼岸花吃什么?一朵彼岸花,能管饱一天呢。”少年抓抓头,觉得河神大人的话有几分奇怪,人吃彼岸花,不是天经地义吗?
“无事。”梁渠随口搪塞,“我们神仙辟谷,一般不吃饭。”
“哦!”少年恍然大悟,以拳砸掌,对河神之说更信三分,同时少了几分会被怪鱼吃掉的恐惧。
血河每年九月都会暴涨,淹没一大片,都说是河神吃人,要献祭童男童女才能退潮。
十里八乡,年年都要抽签选人。
“你叫什么名字?”梁渠问。
“席紫羽,草席的席,紫色的紫,羽毛的羽。”
咦?
梁渠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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