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向天地,就像一个钉子,凿入无形的天地之间,天地之大,去哪都脚踏「实地」,风吹不动,绝不是单单能飞行的问题。
跨过中央楼层,喧嚣一静,至三十楼。
「爱妃!」
「淮王!」
龙娥英还没反应,谈亦风和廖澜清率先起身,目露期待。
「哈!二位莫急,莫急。」梁渠怀中掏出功法,「且看此书。」
「《乾坤灵种功》?」
「原本功法和咱们钻研一月的草稿都给仙人看过,仙人亲自编篆,高屋建,二位待我修行一番,再看效果!」
谈亦风和廖澜清目光火热。
接下来的时间,梁渠俱是望月楼内修行功法,其后帝都内宴请亲朋。
师父杨东雄天舶楼惯例包场,干娘许氏再来一场,众师兄合凑一场,其后苏龟山也包一场,徐文烛亦包,灯火十天不歇,烟火不歇,好不热闹。
不到年节,烟火全包圆,端是奇景。
寻常武圣封王,哪还能有那么多长辈庆贺?
帝都百姓每日醒来,闻到的不是积水潭里的荷花香,而是炮仗的硫磺味,浑似年节。
参加天舶年中拍卖,同师门登高,陪娥英划船,帝都内外美景看个饱,京城繁华体验个遍,看鳞次栉比的上街,再同舅爷品尝美食,到天羽卫「切指教」,更听什么丝竹大家入京弹奏,梁渠只觉得普普通通,好似一场大梦。
想去哪就去哪。
戏剧开了场再进去,一样是最好的位置。
不接外客的私家园林,一样抢着送上请帖。
花多少银子,不知道。
总有人抢着付,连个名字都不留。
收多少贺帖,不细数。
满案朱漆金笺,八方道贺、九州同钦。
饮多少玉液,不觉沉醉。
望多少楼台,不记其名。
像是行走在锦绣堆,满城灯火皆为自己而明,万家笙歌皆为自己而奏。朱楼绮户,雕鞍宝马瑰艳奇伟,弹不可识。
世界瞩目,众人开路,这等奇特的关注感,企渠只在曾经高考时的三天体会过那么一丝丝,像是全世界都期待自己,所有人时刻准备替他解决困难,但是高考完的下午梦会醒,这场梦会一直继续。
朝廷官员登上船只,赶往十三个散装封地,重新界定法理县域,
造化宝药调动、封地范围确认、功法修行。
一桩桩一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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