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谁知二人为何碰面,是否为商讨作战计划?
彼此或许只需一个简单共识,便有可能掀起一场大战!
最近两年太乱,太快。
南疆盘峒、枯骨,两尊夭龙接连陨落,蛟龙让赶出淮江,天下格局变化太大。
无论白猿的突然出现,亦或梁渠的摧枯拉朽,无不诡异而蹊跷,打破世之常理,不谈人人自危,至少不敢大意。
阴云密布,大浪滔天。
天地大河冲卷每一块礁石,碰撞出美丽浪花,隔开数米,水波柔和,河里觅食的大鱼无所觉察。
草丛里丫鬟相拥而眠,柴房里伙计呼呼大睡。
肥鱼跟着老蛤蟆,换上一套灰扑扑的伙夫服,艰难套上球状身体,勒出游泳圈,两须两手同时扣上一排纽扣,乔装打扮一番后,在斡难河王王府里七拐八绕,避开所有护院。
大脚留下水渍印。
肥鱼忧心忡忡,它们两只蛙天生魁梧,壮得横宽全一样,和人完全不同,套上衣服,岂非天神所言「掩耳盗铃」?
「站住。」
喊声尖锐,像宫里的太监,天神身边小唇龙,肥鱼冒出冷汗,前头领路的老蛤蟆淡定自若,回头作喏。
管事上下扫视,肥鱼低下脑袋,长须暗暗蓄力。
半晌。
「你们两个,天黑之前,去把那一堆柴全部劈掉。」
叽里咕噜,两蛙听不懂北庭语,一个劲点头。
管事满意点头,转身离去,肥鱼大喜过望,有用,北庭人真笨!人和蛙都分不清,见老蛤蟆头也不回,继续往前,它不再隐藏自己魁梧的肌肉,挺胸抬头,趾高气昂,崩开两粒纽扣,嵌入梁柱。
雄赳赳气昂昂。
朝护院点头,跟丫鬟挥手。
一路向宝库。
突然。
肥鱼撞上刹车的老蛤蟆。
老蛤蟆抬起爪蹼,眯起眼睛,左转右瞥。
「不太对!」
「大人!上师!不知二位登门,快快请进————」
王府游廊,家宰恭敬引路。
苏赫巴鲁高大魁梧,同金帽鸡冠僧侣同时出现。苏赫巴鲁更落后「噶玛赤列」半步,金帽鸡冠僧侣的瞳孔中,一抹金芒赫然幽幽跳动。
三人行走至某个拐角,「噶玛赤列」驻足。
家宰困惑:「大师?」
「噶玛赤列」环视一圈,四下观察,双手合十,走到梁柱旁,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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