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偏门,但需要非常多的学者参与,而我作为曾经接触过相关研究的学者,被他找上门,诚挚邀请我加入他的团队。”
“再之后,我便跟着他一头扎进了那个偏门的研究项目里。”
枯朽者的声音裹着飘散的光点,就像是记忆具现化了一般。
“他从不在意我是末席学者,也从不因我偶尔的迟钝而不耐烦。明明他比我小,却总在我卡壳时,用最浅显的比喻点透关键,把我遗漏的逻辑缺口一一补上。”
“他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挚友。”
“有一次,我负责的子项目出了严重的计算偏差,差点让整个团队的进度滞后半年。我当时吓得浑身发冷,以为会被赶出去,甚至彻底告别学术。”
“埃兰知道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拿着我的手稿,陪我在星轨观测室里待了三天三夜,逐行核对数据,最后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误差是探索的一部分,找到根源比逃避更重要’。”
“最后,他把所有责任都揽了下来,对外只说‘他对参数预估不足’,半点没提我的失误。也是在那之后,我才敢真正放开手脚去研究,因为我知道,背后有个人愿意相信我,愿意为我兜底。”
“他不仅教我学术,更让我明白,学者的价值从不是名次高低,而是对真理的执着与对同路人的包容。”
“后来在埃兰的指导下,我终于在域外规则研究上有了突破,不仅评上了星轨学者,还拿到了普鲁夏文明最难得的域外探索许可。这是我从入学起就梦寐以求的机会,是他帮我把遥不可及的梦想变成了现实。”
说到这,枯朽者突然停顿了一下。
“其实,埃兰的梦想也是想去世界之外看看,但他是首席学者,没办法肆意妄为。所以,当他知道我也向往着域外时,他把自己的梦想交托给了我。”
“为此,他还替我申请了足额的研究资金,那笔资金大到无法想象……也正是靠着这笔资金,我才能在虚空中行走,最后还抵达了深渊的信仰学城,开启了新的研究。”
“我一直想要等我研究结束后,就回普鲁夏文明,将自己的研究成果带给大家,带给……埃兰。”
“但谁能想到,最后的结局……”枯朽者眼中似有水光闪烁:“会是这般惨烈。”
安格尔带入枯朽者的视角,也感觉天塌了。
虽然枯朽者着重描述的是埃兰,但其实可以确定,整个文明都把希望寄托在了枯朽者身上,毕竟资金不可能是一个人出的,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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