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太明白姜思安为什么把“以贪污之名”拿下陈明当做考题,当做他给的考题,但姜思安大概的想法,她却已经猜到了。
姜思安说出了自己的答案:“拿下他以后,你……孤注一掷的救他,然后你们一家顺理成章的消失。”
于秀凝目光微缩:“明楼,也是你们的人?”
“毛仁凤,果然是被他所豢养的……傻狗!”
“好手段,我的老师,手段,果然是永远的超出想象!”
她是张系的大将,一旦她做出这种行为,那远在南京的张安平,麻烦可就大了;
拿下陈明,绝对不能是许忠义他们,只能是东北行营督查室主任明楼;
这明显是对张安平的背刺,狠狠的背刺,可偏偏布局的又是张安平的人——综上,于秀凝猜出了明楼的真实身份,也终于确定了保密局所谓的内斗,从来都是张安平自导自演的戏码。
而明楼又是毛仁凤绝对的心腹干将,那么,毛仁凤不就是张安平豢养起来有事没事就逗一逗的傻狗么?
这下轮到姜思安无言以对了,尽管保密局的内斗,像极了抗战时期上海日本特情体系中没完没了的各种斗,但段位和档次可截然不同。
这个“傻狗”之说,过于……过于毒舌了些哈。
“那就听你的安排吧。”
于秀凝说罢起身:“我现在就是提线木偶,你想怎么操控请随意——告辞!”
姜思安唤住欲走的于秀凝:
“等等——你不问问对你们退隐后的安排?”
于秀凝不由笑出声来:
“你的安排,我不放心。”
“有人,会做出更好的安排!”
说罢,于秀凝转身便走,只留下姜思安在原地发呆。
这个“有人”——是老师么?
许久后,姜思安也笑出声来。
老师,我一抬头,到处都是你笼罩的影子呀。
我们,就跟老母鸡翅膀下一直呵护的小鸡仔一样啊。
……
陈家。
于秀凝路过储物间的时候,过去强压的怒火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了好笑。
杂物间里有自家丈夫的一堆臭鞋垫,而且还藏得很深——他大概是为了不让自己去动,故意在臭鞋里面“腌”了好久才腌入味道的吧?
这个傻子啊,从他偷偷摸摸的将“鞋垫”藏起来后,她就知道那是他的私房钱,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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