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也只能继续装傻说,“好的,谢谢您,再见。再见。”
何况一次两次尚可,如果每天周而复始的都是这些,时间长了,公司里的人肯定会起疑心。
而自己的事情要是被公司知道,万一被开除,那可是连离职补贴都拿不到。
为此,哪怕在他上厕所的时候,左海佑二郎心里都会挂念着电话。
他经常找机会从公司里出来,跑到公司底下的公共电话打给贷款公司,用新借来的钱去还已经迫在眉睫的旧债。
说句不好听的,他的经济状况已经接近崩溃,仿佛每天都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一样。
所以他才不得不为了钱去求到谷口的面前。
而且为了暂时有钱安抚住那些小额贷款,不得已还偷了妻子的金首饰。
但即便如此,该出篓子也依旧出篓子。
实际上就在和谷口见面的第二天,左海中午从公司离开去卖金首饰,然后又去两三家贷款公司,用卖首饰的钱还了部分贷款后,再回公司就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
结果当天居然还有部下为此偷偷跟上面告状,说他工作时间经常开小差。
左海直接被上司二宫部长当众骂了个狗血淋头。
现在事实证明,他的情况已经危如累卵了。
如果不尽快搞到足够多的钱,他很难再继续敷衍下去。
但也偏偏是这个时候,更加雪上加霜的是,连银行也因为他的抵押房产持续贬值,给他寄来缴款催告书了。
需要他还上一部分贷款,或者提供更多的抵押物才行。
当时,刚回来的左海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看到这份挂号的存证信函,他就有不好的预感,等到打开读完,他更是眼前一黑。
说实话,虽然知道房价一直在跌,但他做梦也没想到自会收到这种催告书,他一直以为在还款期间没到之前,自己都不用为银行的款子发愁。
但现在麻烦了,银行搞这一手,完全不在他的预计之内。
甚至即使他明天拿到谷口的钱了,也只够他去应付其他债务的。
银行方面出的岔子,他可实在没有办法了,除非他马上能找到宁卫民。
但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于是拿着信的左海瘫坐在椅子上,额头上全是冷汗,他想来想去想到了下班,也没能再找不到另一个如同谷口这样,可以让他开口借钱的人了。
也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左海佑二郎的下属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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