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为难,实在不想来,你家男主人却找到我们家住寺的寺里去,做我父母的工作,我父母就做我的工作,不来不行喽!我正想找你打探,你家女主人的钻戒到底到哪里去了?是小偷偷走了,还是你家女主人不慎丢失了?
我一个门神只管守门,哪管这些事?不知道。门神感到为难,叉腰的两手松开,立即抬起来,不停地摇动着说,边说边转身退至大门处,就隐身了。
家神,在哪里?我叶喜斋正要找你。叶喜斋话音甫落,眼前蓦然闪现出一个身穿蓝袍的老者。老者就是家神,他可能知道叶喜斋的底细,立马拱手道,喜斋,慈济寺的小神医来了,真是稀客,家神怠慢了,对不起哦!
哪里?哪里?叶喜斋礼貌地拱手还礼,并且话语谦逊。
家神正请坐捧茶,叶喜斋说,不用,不用。然后直奔主题,讲出他家女主人那只钻戒不知是被盗还是不慎丢失的事儿。还强调说,女主人胸心狭窄人都急病了,我要求家神想办法帮忙找一找。
家神一阵苦笑,说这事儿,我也不知道,因为这个家里的女主人男主人并不以为有我这个家神存在,也从来不请神不敬神,当然也没有我家神存在的概念,就更加不会敬我,我虽然在这个家里,但是平时只管阴事,不管阳事,所以女主人的钻戒究竟是被盗还是她自己不慎丢失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现在问我,也是白问了。
听家神说话,满有情绪的,分明在发牢骚。叶喜斋心想:完了。如果那只钻戒是鬼神妖怪,我都有办法找到,可是偏偏是一件实物,到底弄到哪儿去了?我还真的没有办法寻找。
家神毕竟是神,具备了他心通,他见叶喜斋着急,他也着急,这一急,还急中生智了。家神忽然微笑着说,喜斋,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发问的叶喜斋高兴起来一笑,两眼眯成一条缝儿。家神并未回答,只示意他跟着自己走到女主人的卧室。只见女主人还在不停地咳嗽,还伴随着吐痰,虽然痰盂放在床沿下,但是满屋还是充斥着一种痰臭味。
家神捂着鼻子,冲着女主人的阴魂大叫,徐八姝出来。只见一个与女主人身段长相一样的女子从她的身体中跳出来,立马朝家神鞠躬,小女子有礼了。家神有什么吩咐?
你是怎么病了的不清楚吗?家神反问。
当然清楚。由于丢失了那只价值昂贵的钻戒,我急病了,真正病了的当然是我生活在阳世的这具身体,就我作为这具身体的阴魂,疼痒毫无感知,也就不受什么影响。
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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