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翆茗嘀咕:“你说昨儿大半夜的,侯爷和六爷去祠堂做什么?”
翆茗想了想问:“咱们在祭酒府的时候,大人和夫人都什么时候去祠堂?”
红叶道:“逢年过节,或者是有什么大事要向祖宗禀报。”
顿了顿,又笑道:“恒少爷倒是去的次数多。”
秦恒被秦祭酒罚跪祠堂的次数也的确有些多。
翆茗便道:“兴许侯爷和六爷向祖宗汇报什么大事?最近侯爷经常不回家,来去匆匆的。”
听了这话,红叶叹了口气。
翆茗眼珠子转了转,就明白过来,这是又想着顾十六了,只不好意思提。
“这些天我都没见着十六,只怕也是被侯爷指使得团团转,若是得了空怎么也得往梧桐苑来一趟,你说是不是?”
红叶扭捏道:“是吧……”
正说着,有个婆子走过来回话,“顾十六的爹娘在门口,说是要给主子请安,侯爷不在,六爷又不管这些,这怎么办才好?劳烦红叶姑娘进去回了夫人,看夫人要不要见?”
红叶闻言便是一呆。
翆茗忍不住“噗嗤”笑出来,道:“行了,这事交给我,你略站一站,我进去回夫人。”
红叶脸涨得通红,还有些手足无措。
翆茗往内走了两步,又回过来看着红叶笑:“你是站在这里迎着,还是跟我一起去回夫人?”
婆子不知她们在闹什么,笑道:“若是夫人要见,我通传了他们直接进来就完了,怎么还要劳烦红叶姑娘迎着。”
红叶脸更红了。
翆茗笑得就更厉害。
红叶想了一想,虽然进去会被取笑,但总比呆呆站在外面要好些,就跺了跺脚道:“你有本事别让我捉住机会笑你。”
翆茗不以为意:“且等着罢。”
两人互相嘲谑着进了内室,方住了嘴,翆茗就问:“顾十六的爹娘来给主子们请安,侯爷不在,人便寻到梧桐苑了,小姐可要见他们。”
秦鸢放下手中的湖笔,笑着看向站在翆茗身后的红叶,问:“依你之见,是见还是不见呢?”
红叶恼道:“你们就只管取笑我,这会子人家都不知道怎么才好呢。”
秦鸢挑眉笑道:“哦?你往日里不是最有主意的么?”
红叶道:“我这会子也不知道这算什么?若是就这么见了呢,顾十六只怕都没回家提及过我。若是不见呢,日后挑起理来,怎么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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