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了躲。
可偏偏晋王却撩开了车帘,探出头,似笑非笑地朝他的方位看了过来。
金参将心中便是一跳。
果不其然,晋王的仪仗刚过去,便有位老太监走了过来,尖着嗓子问:“前方的可是主掌大营的金参将。”
主掌大营?
可真是抬举自个了。
金参将欠身道:“在下便是金参将,如今在定北侯麾下效力,不知公公有何贵干?”
“咱家能有什么事敢劳烦金参将,是晋王殿下有事相讯,还请金参将跟咱家往这边走。”
金参将无奈地点点头,跟了上去。
……
顾侯爷药浴时也不愿意放秦鸢走,非要隔着帘子说话,将这几日府里的事都问了个遍。
最后秦鸢道:“你之前不是说要将私库交给我掌管,可还算数?”
话音刚落,帘子那端水声没了。
半晌,顾侯爷方小心翼翼问:“自然算数,可是你愿意掌管了?”
秦鸢坐在绣墩上,隔着帘子点点头,突又想起对方看不到,便又“嗯”了一声。
顾侯爷笑道:“你可算愿意帮我管着了,今日怎么想通了?”
秦鸢悠悠叹气:“从今日起,我们就和太子晋王等人撕破脸皮了,便是齐王也不能全然相信,我想……今日险些我就成了别人案板上的肉,还要连累爹娘兄弟。若是不成,齐王好歹是皇子,便是死也是个全尸,咱们却是带着两方家人族人的命在拼。”
顾侯爷默了默,道:“鸢儿,是顾家连累了你,待会儿我就写放妻书给你,若势头不好,你归家便是。”
说着说着鼻音重了。
秦鸢又好气又好笑。
“便是归家又能如何?太子病弱,晋王借势丰满羽翼,待太子归天,便是晋王展露锋芒之时。齐王虽是嫡子,却因前太子和母族难得皇上欢心,蔺皇后等人恨不得他死。夺嫡之争向来血雨腥风,我便是归家,依他们的心胸定不会放过秦氏一族。你我夫妻一体,岂是说说而已!”
顾侯爷心中大震,叹气:“我该守在塞北不归的。”
秦鸢道:“可不是么,但你这么做如何对得起你的誓言,对的起你的父兄,对的起你的祖先?人生在世,难道有不死之人么?便是秦始皇一统天下开辟帝业,最终也脱不过一个死字。咱们何必如此气短。”
顾侯爷站起身来,取过架子上搭着的巾帕擦拭,闷声道:“松山先生曾给我说过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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