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地道:“太子落了水,起因还是尤家人,并不关咱们宝珠的事,可我们还是站在外面请罪。宝珠去探视太子,他们挡着不让看还说受不住,怕因着她太子没活路了……
这明明就是在嫌弃我们宝珠是遗腹子,宝珠这样究竟是谁害的?
我想起来这件事就气的不轻,咱们定北侯府为大兴江山社稷付出了那么多条人命,可不是为了让孩子受这个委屈。”
说着说着,两眼已然红赤。
顾侯爷不敢再看。
顾六爷腾地站起,怒道:“这可真就过了,他们是欺我顾家无人吗?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娘、六哥别生气,我当场就甩袖子走人了啊,也没站在那里白白受气,太子身弱担不住我探视,是他不行,难道还怪上我了。”
顾宝珠赶忙安抚。
太子落水这件事她也并不是全无干系,太后等人忌惮她命硬才好呢,这样就不会再算计她的婚事了。
顾老夫人白了她一眼:“你这傻孩子,他们就算这么想也不该露出来,都说人心隔肚皮,不管究竟怎么想的,都得给我藏住了。不然我定北侯府的人命是白白一条一条往里填的?连这份体面都保不住,真是君不君,臣不臣。”
秦鸳沉默地喝了口茶,说到这个,只有顾家人才能开口。
顾六爷又坐下,看向顾侯爷:“三哥,你倒是说话啊。”
顾侯爷没奈何道:“那娘是个什么打算?”
顾老夫人道:“你娘和你妹子都受了委屈,你说你该有个什么打算?”
当家做主的男人,若是不能为家人做主,还有什么脸面。
顾靖晖强压下去的怒气又蒸腾起来。
他何止是老娘、妹子都受了委屈,他的妻子也受了委屈呢!
“我什么打算?”
顾靖晖的神色冷了下来,声音粗哑:“若不是因着这个爵位,我想干的就多了。”
十年前,他眼睁睁地看着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知己许下一生相伴诺言的储君没了,看着他爹和哥哥们去了塞北,又看着棺椁抬回来。
若不是他娘压着,他这条命早就许出去了,怎会苟活下去。
是他娘说,家里没人了,死后无言见地下的祖宗。
他索性丢下了一切去了塞北。
大不了死在那里好了。
不然,他对得起谁呢?
现在他娘又来说这个话。
顾老夫人一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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