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
一人出言,众声附和。
谁也不愿被少主的皮鞭子活活抽死。
都一口咬定必是有人暗中走漏了风声,并不是他们本事不济就对了。
厅堂内嘈杂一片,耶律骨扎怒气更盛,胸膛起起伏伏,如同沙丘。
有人尖声道:“自打耶律贤勇从定北侯府出来之后,咱们质子府事事不如意,莫不是他背地里投靠了定北侯?”
耶律贤勇相貌丑陋不合群,却又武功高强,很有些孤芳自赏,早已惹得众人不快,更何况先前还有人告发过他被困在定北侯府时和定北侯称兄道弟,夜夜在一起饮酒吃肉。
虽然少主一口咬定耶律贤勇不是那等人,但……
正所谓众口铄金,弄得耶律骨扎对耶律贤勇的疑心越来越大,他听不下去,丢下手中的皮鞭,阴恻恻地瞪着这群乌合之众。
“够了,你们这群无能鼠辈,丢了银子还吵的厉害,先回去好好想想如何抢回来银子将功赎罪。滚吧!”
众人再也不敢出声,赶忙退了出去。
耶律骨扎跌坐在椅上,以手扶额怒喝:“拿酒来。”
身边侍奉的人赶忙搬来酒坛送了上去,耶律骨扎伸臂提起一坛,拍开封泥,就往嘴里倒。
浓烈的酒香弥散开来,酒水打湿了胡子,顺着往下又湿了衣襟。
此时的耶律骨扎一点就着。
偏有不怕死的心腹凑了上去:“少主,也不能怪大家今儿都说耶律贤勇的不是,细细算来,只要他掺和的事,十有八九都不成。就说今日在镇国公府,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娘们怎么能逃得掉,人家一口咬定是咱们坏了事,晋王和太子也都派人来说咱们的不是……”
另一人附和:“可不是么?这等机密大事知道得能有几个?就算少主念他旧日功劳不疑他与劫银之事有关,但事关定北侯府就不一定了。”
“怎么说?”耶律骨扎放下了酒坛。
“我上次听逃回来的少山说,耶律贤勇经常和定北侯学那个什么三国煮酒论英雄,喝醉了在地牢里还说醉话,什么英雄惜英雄之类。都说醉后吐真言,他这是可惜自个没投靠到定北侯那儿呢,说起来他们两个是英雄,把咱们少主放到哪里去了。”
“可不是么,他俩既然都惺惺相惜了,自然不愿意让定北侯当众戴上绿帽子。他这么一来,倒是讲了什么义气了,咱们可就把晋王得罪死了,还惹得太子也生气了。”
“原本多好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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