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史赶忙接了,递给齐王查看。
玉甁本就娇小玲珑,内里只剩下了点底子。
若不是齐王接二连三碰壁,只怕当场就要发作。
宋文玉忙道:“臣女得的时候就只有小半瓶,又用了些,拢共就只剩下这么些,若是伤口短浅也够用了。”
可福芸的伤又长又深。
齐王想了想,还是收了玉甁,口角噙笑:“多谢宋小姐馈赠,这份人情本王欠下了,日后有用得着之处,尽管开口。”
宋家前段时日贴近齐王这边,但宋家女入选东宫,兴许又会倒向太子。
无论如何,交好总是没错。
宋文玉放下心来,笑道:“臣女听闻齐王殿下想方设法为福芸公主寻药,这才斗胆献药,齐王殿下和福芸公主不嫌弃药少就好。若是能找到医术过人的太医,兴许能辨出药方子。”
齐王终究还是问出了口。
“不知宋小姐从哪里得的玉容膏,可否告知本王一二。”
宋文玉犹豫片刻:“此药乃是定北侯府七小姐所赠,只剩这些全都给了我。”
齐王颔首:“多谢宋小姐,福芸好了脸定会重谢与你。”
话已至此,虽然舍不得,宋文玉也只好道别。
入了齐王府,方在书房中坐定,长史便道:“宋小姐说的也是个法子,若是能找个医术高明的太医验药,兴许真能写出方子。”
齐王摇头:“宫里那么多的娘娘,那个不想要玉容膏,要能制出来早就制了。”
长史又出主意:“要不问问顾七小姐,看能不能再得些。”
顾七小姐大方,千金难寻的玉容膏说给就给了。
说不定手头还有。
齐王摩挲着玉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好半天突然问:“定北侯夫人和那老太医的瓜葛查到什么没有?”
长史很有些为难:“定北侯夫人是秦祭酒家的庶女,她生母早逝,许多事情不好查了,暂没查出什么来。”
齐王道:“你好好查查。”
顿了顿又道:“本王突然想起,上次害她受了伤,顾三哥急得不得了,后来说无事,才没找本王的麻烦。”
说不定这甁玉容膏就是定北侯夫人用剩下的。
长史松了口气:“这不就对上了,便是没有,她也该有法子。”
伤了女人的脸跟要命一样。
福芸公主吃不下睡不好,齐王殿下也跟着心焦。
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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