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韩国,结束了10年的合约期之后,他并没有像有些同学那样回到了长安。
相反他义无反顾的留在了韩国,毕竟在韩国他是青瓦台的红人。
而到了长安,他不过也就是一个无名小卒。
是的,天下最好不过长安,但长安像他这样的无名小卒实在是太多了。
所以人总是要做出选择的。
收回视线,金永泽主动侧身探过去,语气放得平和:
“全将军,先前听人说你来过长安?”
全将军猛地抬头,脊背松了些弧度,往前凑了凑,语气恭顺:
“回金主任,算上这趟共五次——两次来受训,三次是正式访问,对这里还算是熟悉。”
“哎呀,你我之间不用这么客气,既然熟悉,怎么反倒绷得这么紧?”
金永泽眉梢微挑,语气里带着点真切的好奇,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膝盖,示意他放松些。
全将军闻言,喉结狠狠滚了一下,攥着的拳头骤然收紧,指节泛出青白色,连指缝里都沁出点细汗。
他的身体往金永泽这边倾得更近,嘴唇几乎要贴上对方的耳侧,声音压得又低又沉,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发颤:
“金主任,能不紧张吗?”
他顿了顿,眼神里漫开一层浓重的敬畏,连瞳孔都微微缩着,
“这趟不是普通访问,是要去拜见大人物——我们是要到官邸拜访阁下的。那可是咱们在提起的时候,都得下意识放轻脚步、想着要膜拜的大人物啊。”
说这话时,他的肩膀还轻轻抖了一下,像是光提起这个称呼,就足以让他绷紧神经。
全将军之所以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在过去的几十年中伴随着sEA的经济腾飞和国力的快速增长。
在一定程度上来说,阁下甚至有些被神化了。人们从电视机中目睹了长安的繁华之后,人们对长安,对南洋是心驰神往的。
当美国态度坚决的把韩国当成包袱抛弃之后,是阁下义无反顾的接替了保卫韩国的责任。
正是从那个时候起,韩国人对于阁下的感情进一步升华了。
所以在提到阁下的时候,他们的神情中才会带着这种敬畏。
这话让金永泽先是一怔,原本搭在椅背上的手顿在半空,随即缓缓收回,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眼神里添了几分同频的郑重:
“确实是啊,这种场合,换谁心里都得绷着根弦,毕竟是要去拜访阁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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