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的生活依然是按步就班的,对海外的派军基本上不会对普通人造成任何影响。
他们顶多也就是从电视新闻里看到一些新闻而已,可事实上,在战争爆发之后,他们甚至连新闻都看不到。
倒不是因为没有新闻,而是新闻管制,与美国在越南允许新闻记者直接进入前线采访不同,遵循以往的习惯,SEA是不允许记者非经许可进入战区的。
他们只能在军方司令部等待召开新闻发布会,通过官方渠道获得相应的通报,除此之外,只有在军方允许的时间,地点进行定点,定向的采访。
而这自然遭到了记者们的反对,此时的贝鲁特云集着来自世界各国的记者,他们抵达这里的时间,甚至不比军方晚多少。
可是当他们赶到贝鲁特的时候,却发现这里是一个截然不同的地方,和他们过去去过的战场,是截然不同的。
他们不仅需要申请许可证,而且还只能够住在军方指定的酒店里。当然美其名曰这是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
也正因如此,哪怕是刚来到这里的人,也能够感受到其中的不同。
比如现在,当大卫·哈伯斯塔姆,这位被称为“美国记者之父”的知名记者赶到贝鲁特的时候,所感受到的是什么?
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管制。
这种管制甚至带着某种压抑的气氛。
“该死的,我敢说,在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国家会这样对我们。”
他和助手前脚刚抵达酒店里,就有一些熟悉的朋友围着他抱怨了起来。
“我们甚至没有办法进入国际机场,该死的,那里是联军的大本营,我们既看不到联军,也无法进入PLO的控制区,黎巴嫩军队封锁了所有的通道。”
“不仅仅是通道,他们甚至禁止我们采访PLO或者叙利亚军队,并且联军司令还宣称,任何对武装组织的采访和报道,都将被视为潜在的恐怖分子支持者,被逮捕调查……”
“什么?他们怎么能这么干潜在的恐怖分子支持者?”
“是的,没错,他们相信如果我们不是支持者的话,不可能和那些恐怖分子取得联系的。”
“这可真是荒唐。难道我们就没有采访的权力吗?”
“不,我们只有在这里喝酒的权力!”
听着朋友们的你一言,我一语的描述,哈伯斯塔姆的眉头皱成了一团,当年他是第一批抵达西贡的美国记者,也正是因为越南战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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