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
萧媚娘猛地抽回手,转过身去,肩膀抑制不住地轻颤着。
她背对着他,挥了挥手,声音闷在胸腔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强忍的哽咽:
“滚……快滚去前院!”
“别在这里……碍妾身的眼!”
秦明知道,这已是她能给予的、最极致的理解与最无奈的支持。
他不再犹豫,最后深深地、深深地看了一眼她单薄却挺直的背影,仿佛要将她的轮廓,连同这份沉甸甸的托付,一同烙印进灵魂的最深处。
然后,他迅速起身,大步向门口走去。
步伐稳健,脊梁笔直!
如同承载着过往与未来、血仇与生机的山岳。
因为,此行东海,不为功名利禄,不为退路前程!
只为那四万万同胞的血海深仇,只为那血脉中永不磨灭的呐喊——
此去东海,刀锋所向,血债血偿!
然而,就在秦明即将拉开房门时,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声轻唤:
“等等!”
脚步声响起,未等秦明回头,身后便贴上了一具温软的身体,混合着药草与淡淡馨香的气息。
一双纤细却有力的手臂,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紧紧地,仿佛要将他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秦明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完全放松下来,任由她抱着。
他能感受到背后传来的轻微颤抖,和脖颈处温热水滴滑落的触感。
她没有出声,只是这样紧紧地抱着,用尽了全身力气。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书房内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声,以及窗外隐约传来的、越来越清晰的喧嚣。
良久,萧媚娘松开了手臂,向后退开一步。
秦明缓缓转过身,看到她低着头,正在快速整理着自己微乱的衣襟和鬓角,动作有些仓促,刻意避开了他的目光。
“还有……这个。”
萧媚娘依旧没有抬头,声音有些发闷,从袖中取出一物,塞进秦明手里。
秦明低头看去,是一枚小巧的、触手温润的羊脂玉佩。
玉佩造型古朴,雕着一只似凤非凤、似鸟非鸟的禽鸟,线条流畅简约,却自有一股灵动威仪之气。
玉质极好,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莹白光泽,显然被主人长久贴身佩戴,滋养得极好。
“这是……”
秦明有些疑惑。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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