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似乎有点吃惊。
“您为什么这么说?抱歉,我自从来到这条船上之后没有遇到过什么人。或许有些情况是我无法了解的……”
“要知道,刚刚引导我来这里的侍从是个禁军,马拉金,你能明白两者同时出现的含义吗。”
“您也见到他了?”马拉金的面色瞬间变了,他急促地说,“我们就是在他的要求下为这条船导航并追踪到了你们的航线的!”
恸哭者说到这里,突然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头,“我的头好痛……”
墨菲斯顿皱起眉头,并没有起身去寻找外面的药剂大师求助。
“别动,你的头部似乎有不同寻常的痕迹,有人在你的脑子里做了些手脚。很细微而且精妙……如果坐在这里的不是我而是如科布罗这样的圣血祭司,或是如阿斯托瑞斯这样的至高牧师,他们恐怕同样无法发现这正在消散的蛛丝马迹。”
马拉金闻言忍受着越来越强烈的痛苦与想要立刻从洪索处获得止痛药剂的欲望,缓缓放下自己的双手。
墨菲斯顿点了点头,将自己的双手放了上去。
“忍着点。兄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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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洪索被马拉金的惨叫与警报声召唤而来。
“怎么会这样?”他皱起眉头,“他原本应当已经开始从黑怒发作中恢复了,他的癫痫与头痛已经降低到了72小时才出现1次的水平,我的扫描也显示他的脑细胞恢复情况很不错。你没有对他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墨菲斯顿大师。”
“我能对我的血脉连宗的兄弟做什么呢?洪索大师,注意你的措辞,你是在指控我么?”
“我无意如此,但……好吧,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在我的医务室里,我当然还是要以我病人的病情为最高优先级。”
药剂大师看起来不太高兴,但还是立即以极为专业的技术手法替马拉金进行止痛与治疗操作,很快,病人看起来稳定了下来,疲惫地进入了无知无觉无梦的睡眠,而墨菲斯顿则被药剂大师皮笑肉不笑地礼貌“请”出了医务室。
“等他下一次状态适合会客的时候我会让人通知您的,首席智库。”
于是,墨菲斯顿突然发现自己站在药剂师实验室的门口,处于一个无人监管的状态。
那么,首席智库是一位很有耐心而且会等待人来带他去下一个地点的访客吗?
答案是否定的。
当他发现门口的机械守卫似乎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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