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虽然罗格·多恩已经无法回答,但作为从他记忆中诞生的persona,或许你是我解惑的最佳人选,玛格纳。”
佩图拉博BC放下自己的杯子,机械臂优雅地擦了擦毛茸茸的嘴唇。
“什么问题?”
“当年西吉斯蒙德与一半帝国之拳在多恩最艰难的日子里被祂拿走,和你最后将他放上那个遗迹装置的行为之间到底有没有联系?”
几乎不假思索地。
“没有。”
“真的吗?”佩图拉博BC目光闪烁。
“你为什么会突然想到问这个呢,我的老师。”玛格纳温和地问道。
“因为拉弥赞恩在读完太阳系的那部分藏书之后问了我一个问题。”
“什么?”
“自始至终,罗格·多恩是如何知道该把重伤濒死的帝皇放到‘黄金王座’上去的呢?”
佩图拉博BC模仿着当事人的语气。
“——马卡多似乎知道什么备用措施,但他无法把这个意思传递给伏尔甘,自己直接烧成了灰。”
“而当时多恩他们抵达的时候,圣吉列斯与荷鲁斯都已经死去,而唯一在场还有一口气的帝皇伤得如此之重,根本就是无法说话也无法示意的状态啊?”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说过自己要坐到那个刚刚烧了马卡多的王座上去,也没有指示多恩一定要把自己放上去吧?”
“那么,多恩当时为什么不首选召集御医和基因专家,而是想到要把他放到自己完全陌生的王座上面去的呢?毕竟之前,帝皇连王座厅都不允许帝国之拳们进去啊。”
“这不是和‘为什么戴文那会儿都把荷鲁斯放进静滞立场了怎么不送回泰拉找帝皇治,而要送到一个刚刚叛乱过的星球的野鸡神庙里进行家属都不能看的那种治疗?’一个性质了吗?”
“真的不是因为前面种种已让他意外而伤心,但责任在身他选择守护,而在最后一步的时候,他的选择在那一刻因为之前的种种偏向了某种帝皇其实根本没打算那么做的选项?”
“我当时回答他的是,多恩是个石头,他既然这么做了,或许是因为认为这样是正确的做法。但我其实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罗格·多恩,泰拉禁卫,选择了如此不寻常的做法呢?”
二者之间的空气凝固了一小会儿,头顶的白云掠过新近变得嫩绿的平原与丘陵。
“玛格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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