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或手工业都是可耻的。
大量中小贵族宁愿在贫困中维持‘高贵’的身份,也不愿工作,形成社会寄生虫阶层,他们沉迷于家谱研究,以证明自己的‘纯正’血统。
在这种畸形的观念下,他们债台高筑,但他们宁愿变卖部分家产、向银行家借贷,或通过联姻获取嫁妆,也不愿从事‘有损身份’的商业活动。
在贵族的观念中维持‘体面’比财务健康更重要。
在这种情况下,想要从他们口袋中掏出一个子儿都是难于上青天了。
“一号,现在由贵族出资,我们引发爆发百姓造反的计划就夭折了。”
“那可未必!”
汪兴国摇了摇头:“费迪南德亲王此举虽然解决了这一次军饷的问题,但也彻底的走到了贵族的对立面了,
一艘盖伦战船平均起来差不多在五万杜卡特左右,一旦北地打来,沉没个几十艘战船商船,军费燃烧起来就如流水一样,一千万杜卡特能撑半年都算是长的了,
半年后从哪里来?这一次是公爵、侯爵,下一次就是伯爵、子爵、商人了,这是一点可以利用起来,制造恐慌。
其次,这一次回来的是费迪南德亲王的副将约翰·冯·阿尔登堡吧,如果这是军饷的事儿,他没有回来的必要,肯定是还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事儿。
你们说若是我们将约翰·冯·阿尔登堡给干掉,费迪南德亲王和北地的军士会不会暴怒?”
“好想法!”
众人眼中精光闪烁着。
费迪南德亲王的做法彻底的损害了贵族的利益,以及后续可能的利益,那么贵族弄死他的副将发泄一下,以及警告一下费迪南德亲王,这很合理吧。
军方和贵族们势同水火的时候,乱象就来了。
“我们有人监视他吗?知道他在哪里住吗?”
“一号,有人监视着,目前还没有确定!”
刚刚进门的人回应了一声,而后低声道:“大人,从外地回来临时办事儿的武将一般有六个地方,一是借住贵族友人宅邸,他的身份太敏感了,可没有人敢借住;
二是修道院与修会接待所,这种时候也不可能,这里只接待虔诚的将领;
三是骑士团驻地,如圣地亚哥骑士团、阿尔坎塔拉骑士团,很显然约翰·冯·阿尔登堡不符合;
四是王宫附属房舍,等待国王的召见和询问,如布恩·丽池宫 附近的附属建筑,如今城中已经动起来,说明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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