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杀了你。”
“杀我?”陶紫燕以不是当处,这种威胁就是挑衅,下床走近了他,将茶水端起就泼在脸上,讽刺道:“高季,以前我或许怕你三分,但现在府上尽是我的人,你想拿此事威胁我?劝你还是看清形式,我只需一喊,高雄必然就到,我若装起被你侵害,到底我们谁死谁生?”
高季咬牙切齿,平时只顾了与她寻欢作乐,没成想竟如此颇有心机,若是高雄真被迷惑,这样下去准会不受控制,面无表情道:“陶紫燕,你真不怕得罪我的后果?”
她阴险一笑,心里没把他看的太重。自当初合作时就以埋下隐患,虽然高季与高雄亲如兄弟,但在利益面前他永远是臣子,想让她彻底服他,一点都不可能。
她供高季玩乐,可他却没有把她当人,任谁心里都不是滋味,所以一直在忍受折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将高雄与高季玩弄于手掌之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彻底让他们反目为仇。
她现在还需要高季做事,并不想说的太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我没说要得罪你,但请不要逼我!这些年你做了不少背叛高雄之事,每一件在我心里记着,只要你敢对我不敬,那我就全数交给高雄,让你在南地身败名裂,成为一个阶下囚。”
高季脸色难堪,心里暗骂,“这婆娘可真卑鄙,当初就应该杀了她!现在还反过来威胁我,真是悔不当初!”只能不在提及,喝口茶说道:“你确实狠毒,但以活不了多时,我看你还怎么躲开。”
她眉宇微动,盯着他问道:“你什么意思?”
“高逸鹏要回来了。”高季嘴角上扬。
她有点惊讶,说道:“他不是去攻打凤城,这么快回来莫不是败了?”
高季狡黠地说道:“他可不是败了,是为了夫人的葬礼而来,没准还会让某些人偿命!”
她看的出高季没有说慌,对那个男人确实心有余悸。
且不说当初是因他而变的堕落,现在的行为只会更让他讨厌。
可又挺恨他,如果没有遇见,就不会有这些事发生!
她把身体发挥的淋漓尽致,诱惑高雄逼走李然,与高季联手破坏父子关系,将忠诚之人赶走,整个高家有一半都是自己的亲信,想夺权只需一声令下。
她唯独没有渗透军营,也就不会有所行动!但他这次突然回来,李然又死于非命,这个梁子算是结下,没准还真会大打出手,为他母亲报仇。
她严谨道:“逼走他母有你一半功劳,你这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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