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放下咖啡勺,声音不高,“现在,事实已经改变。我们的军队在那里维持秩序,我们的行政系统正在接管,绝大多数德州人选择了合作与和平,乔治,现实是,墨西哥已经有效控制了德克萨斯全境。”
小布殊脸色铁青:“有效控制不等于合法占有!你这是赤裸裸的侵略!”
“是维护地区稳定的必要行动。”
维克托纠正道,语气依然平稳,“我们现在要谈的,不是德克萨斯是否属于墨西哥这个既定事实,而是如何以一种对大家都好的方式,来正式确认并管理这一新的地缘政治现实。”
“绝无可能!”
小布殊断然拒绝,“美利坚合众国永远不会承认对德州的吞并!这是底线!”
维克托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不耐烦。
他猛地向后靠在椅背上,掏出金属烟盒,取出一支香烟,“啪”地一声用打火机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吐了个烟圈。
小布殊和其他美方人员被这突如其来的失礼举动惊得一愣。
没等小布殊再次强调他的“底线”,维克托又吸了一口烟,然后用夹着烟的手指隔空点了点小布殊:“乔治,省省吧,你说的这些都是政客在电视上骗选票的漂亮话,你大老远秘密飞过来,不是为了在我面前背诵你的国情咨文草稿吧?”
他话音未落,竟突然站起身。
这个动作让美方安保人员瞬间肌肉紧绷,而墨西哥方面的卢那察尔斯基和卡萨雷则面无表情,似乎早有预料。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更令人震惊的是,维克托随手抄起桌上沉重的玻璃烟灰缸,并非要砸人,而是像拿着一个惊堂木一样,用底部“咚”地一声顿在桌面上,直指着小布殊的鼻子。
“你他妈这不同意那不同意!”
维克托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街头混混般的粗野和戾气,与他刚才的热情洋溢判若两人,“斯图亚特那蠢货把我们的话当放屁,现在他的脑袋挂在哪儿你都找不到!你现在坐在这里,跟我谈“不可分割”?德州的现实是他妈的谁用枪杆子打出来的,是你华盛顿的笔杆子吗?!”
小布殊的脸瞬间气得煞白,他身为总统,何曾受过如此赤裸裸的侮辱和威胁?
他猛地站起来,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维克托!注意身份和场合!你这是在进行国家元首间的会谈吗?!你这是流氓行径!”
“身份?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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