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怎么了,小伙子?有什么话都可以对我说。”
这句话仿佛击碎了士兵最后的心理防线。
他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水滚落脸颊。这一突发状况让现场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刚才还融洽热烈的气氛荡然无存,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名哭泣的士兵和面带讶异的维克托身上。
斯科尔兹内中将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目光锐利地扫向这名士兵所属单位的军官,他身边的几位高级军官也瞬间绷紧了神经,脸上血色褪尽,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无形的压力。
州长席拉赫的笑容僵在脸上,显得有些无措。
维克托抬起手,示意其他人保持安静。
他上前一步,几乎是用兄长般的口吻问道:“别害怕,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在连队里受了什么委屈?”
士兵抽噎着,用袖子抹了把脸,断断续续地诉说道:“报告…报告领袖…我叫胡安…班长和连长…他们不喜欢我…总是找我的麻烦…重活、脏活都让我干…还嘲笑我的口音…晚上…晚上不让我睡在营房…让我…让我睡在厕所旁边的工具间里…”
他的话音落下,现场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周围的军官们个个面如土色,尤其是可能涉及此事的单位主官,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
年轻的士兵胡安抽泣的控诉,激起惊涛骇浪。
方才还洋溢着亲切、热烈气氛的阅兵场,瞬间温度骤降,空气仿佛凝固了。
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下来,只有胡安压抑不住的哽咽声和远处旗帜被风吹动的猎猎作响。
斯科尔兹内中将那张原本带着一丝满意脸,先是难以置信地僵住,随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去,变得铁青。
几位军官早已面无人色,额头上的冷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双腿微不可察地颤抖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州长席拉赫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震惊和尴尬,他下意识地搓着手,目光游移,不知该看向何处。
维克托脸上的温和关切慢慢收敛,但没有立刻发作。
他静静地听着,直到胡安说完。
他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胡安颤抖的肩膀,声音异常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好孩子,你受委屈了,把真相说出来,需要很大的勇气。这不是你的错。”
他顿了顿,环视了一圈噤若寒蝉的军官们,然后目光落回到胡安身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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