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雨水敲打着站台的顶棚,溅起细密的水花。
州长康拉德·阿登纳和东方战区179军军长奥托·莫里茨·瓦尔特·莫德尔少将站在队伍最前方,身姿笔挺。
然而,随着所有游客散尽,专列的车门依旧紧闭,没有任何人下车,甚至连一个出来传话的工作人员都没有。
空气中弥漫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和压力。
雨越下越大,风裹挟着雨丝,斜斜地打在站台上,康拉德·阿登纳西装的裤脚很快被溅起的雨水浸湿,冰凉的感觉顺着布料蔓延上来,但他不敢有丝毫动作,只是脸上的笑容渐渐有些挂不住,眼角余光瞥向身旁同样如雕塑般站立的莫德尔将军,从对方紧抿的嘴唇和微微蹙起的眉头上,看到了同样的不安。
怎么回事?
康拉德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无数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翻腾,是接待安排出了纰漏?这种无声的晾晒,比直接的斥责更让人心惊胆战。
一个多小时就在这种煎熬中缓慢流逝。
站台上的官员们早已浑身湿透,却无人敢擦拭,更无人敢交头接耳,只能硬撑着站在雨幕中。
终于,专列中间一节车厢的门滑开了。
侍卫长罗胡斯·米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穿着笔挺的军装,眼神扫过站台上狼狈的迎接队伍,最终落在康拉德和莫德尔身上。
“州长先生,莫德尔将军,领袖要见你们。”
两人心中同时一紧,连忙应声,快步跟上米施,几乎是带着小跑地踏上了专列。
在米施的引领下,他们来到了维克托所在的车厢,维克托就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支雪茄,烟雾缭绕中,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没等康拉德·阿登纳挤出问候的笑容,维克托就先开口了:
“康拉德,奥托,你们……”维克托吸了口烟,缓缓吐出,“是想在这里谋杀我吗?”
听到这话,康拉德·阿登纳和奥托·莫德尔两人吓得腿肚子都是一软。
康拉德·阿登纳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挺直腰板,抢先表忠心:“领袖!我的忠诚,日月可鉴!金塔纳罗奥州上下,对您和墨西哥的忠诚绝无二心!我……”
一旁的莫德尔少将反应同样迅速,他毕竟是军人出身,强压下心悸,声音洪亮:“领袖!179军全体将士,永远是您手中最锋利的剑,是墨西哥最尖锐的矛!指向哪里,打向哪里,绝无迟疑!”
维克托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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