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同胞被公开虐杀的血仇,当法律和秩序在那片土地上荡然无存时,我们除了自己出手,还能指望谁?指望那些对此视而不见,甚至可能暗中纵容的华盛顿官僚吗?”
他直视着帕特里克的眼睛,语气变得异常诚恳,“评判一个人,要看他的敌人是谁,也要看他保护的是谁,您认为,是那些手上沾满无辜者鲜血的暴徒和毒枭更危险,还是那个愿意为了最底层的平民、为了国家的尊严而挺身而出,哪怕因此背负骂名的人更危险?”
这番话说得义正辞严,又巧妙地偷换了概念。
帕特里克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一时竟无法反驳。从墨西哥底层民众的角度看,维克托确实是带来了秩序与安全,而对于缅因州的事件,加拿大国内同样群情激愤,他自己就是凭借对此事的强硬立场赢得了大量支持。
帕特里克脸上的怒容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思的神情,过了好一会儿,他向旁边让开了一步,露出了通往客厅的道路。
“里面谈吧。”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外面风大。”
登贝莱脸上露出了进入这栋房子后的第一个真心笑容,他优雅地颔首:“感谢您的邀请,奥马利先生。”
他和那名始终沉默的壮汉随从跟着帕特里克走进了温暖而略显凌乱的客厅。
帕特里克随意地指了指沙发,自己则走到酒柜前,又拿出2个杯子,倒了同样分量的威士忌,递给登贝莱两人,登贝莱礼貌地接过,但没有立刻饮用。
帕特里克仰头喝了一大口酒,灼热的液体让他混乱的思绪稍微清晰了一些。他放下酒杯,身体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好了,登贝莱先生,或者无论你叫什么,我们跳过了互相试探的,现在告诉我,你们具体想让我做什么?以及更重要的是,我能得到什么?说得实际点,别再用那些‘新秩序’、‘独立性’的空洞承诺。”
登贝莱欣赏地点点头,喜欢这种直截了当。“很好,奥马利先生,我们就需要您这样的务实精神。”
“您需要做的,首先是利用您在议会和舆论界的影响力,尽一切可能,拖延阻挠加拿大政府正式出兵参与美墨冲突的进程,投反对票,发动质询,利用程序性手段……您比我们更精通此道。”
“其次。”
“我们会为您提供一些关于克雷蒂及其核心圈子的‘黑料’。一些足以让民众对他的领导能力和个人诚信产生严重质疑的信息。比如,在某些涉外经济合作中,是否存在利益输送?在之前的边境安全拨款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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