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院的。我有个提议,你把北院的反光条拿来用一下。”
“但是我们贴着反光条,和北边的又分不清了——诶对了,那两条好了。贴两道就能分清谁是谁了。那什么,西瓜人的就贴红绿两道,荔枝人贴红白,香蕉人黄黑两道,盐豆贴红黑的。”
很快,所有人都拿到了自己的身份标识,也都把东西飞机上扛下来了。
驾驶员饶有兴致地坐在驾驶室喝着热茶,吹着暖气,看着下面一个个披着棉被的小鬼头来来去去地搬东西,一点也没有打算下来帮忙的意思。
这里是野战机场,所以这里还有驻军。但驻军从头到尾都没有露脸,能隐约看到他们在塔台上面、在营房里面用望远镜看热闹。但按照要求,也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忙的。
毕竟,这次拉练就是为了让所有人出来进行一次独立自主的军事对抗演练,再让专业人士来帮忙那就没意思了。人群里面已经有了文鸳这样的教官,身为其他学员的同龄人,他才是要亲自下场的一个。这里的学员能够在短时间内适应环境,这不只是对学员的考核,也是对教官的考核。
待所有扎营装备全部落地,文鸳带着教练团挨个上飞机和每个飞行组做了确认,并且告别,然后才开始了自己的正式工作:今天的第一项,也是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扎营。
扎营的地点选在机场的旁边一处背风的山坡后头。
文鸳严令禁止了几个人跑到几百米外的贝加尔湖的湖边去扎营的奇怪念头——在那里扎营,半夜恐怕要连人带帐篷被大风吹走。
不过,他已经做好了帐篷今晚被吹走的准备了。毕竟,在雪地上扎营似乎不是一群菜鸟能搞得定的。但既然任务下发了下来,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在与商洛、法厄同,还有教练组的其他人进行商量之后,所有人最终决定由法厄同来对重要事项进行宣讲,然后由教练组的其他人对落实情况进行挨个检查。
法厄同拿着个喇叭,在一箱箱行李还有第一批落地的几百人里开始了讲话。
此时,雪已经开始落下,风也渐渐起了。地上的粉末一样的雪被微风扬起,眼前的人姑且还能看清,但延伸到几百米外就难以分辨了。
“诸位!我这个人,习惯先说最重要的事——在雪地扎营,最重要的就是打地钉!因为帐篷的其他部件只要展开就行了,唯独这个地钉,恐怕拿着说明书也做不好。但你们要是做不好,今晚就等着零下20度的时候和你们的帐篷一起被刮飞吧!我先问,谁以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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