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为此而死?”
“是的。”
“愿他安息。”
“用不着,骨巢。”泰恩微微一笑。“他要是知道自己的死能让你这木头做的脑袋开窍的话,想必会非常高兴。”
塞勒菲斯仍然面无表情,他直挺挺地站着,丝毫看不出‘身负重伤’这一事实。
他正在思考,这点不是太容易被发现,在场众人中恐怕只有塞拉尔看出了这一点。不过这不要紧,因为他们很快就都能从塞勒菲斯接下来的话中听出来。
“诸位大概已经心存死志?”骨巢严肃地问。
渡鸦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仍然一言不发。游离于众人之外的阿拉斯托尔·罗夏却在此刻悄无声息地走了过来,并站在了无人的那一侧。燃烧的地平线在他左侧,站在那里的是新生代的鸦卫们,而十三名渡鸦身后却是一片漆黑,如无物存在。
他一言不发地看着、听着,如一个沉默的裁决者——没人注意到,某种光亮正在他脚下绽放。
“是的。”泰恩代替他的兄弟们答道。“我们从最开始就没想过要活着离开这里,出发前我们就知道,这是一次有去无回的任务而它现在被完成了,那东西已经死了,尽管和想象中不同,不是被我们所杀。可它死了,这就够了,被玷污的猛禽之名终于可以洗清脏污。我们此生无憾。”
“原体会对诸位的想法非常失望。”塞勒菲斯说。
泰恩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是啊,他的确会.
他眼前浮现出数个小时前的那番景象——群鸦之主撕碎了那天穹中的漆黑漩涡,带着某物从天而降。
泰恩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接下来发生的那场战斗,不是因为其过程非常激烈,而是因为它太平淡了,平淡到简直不足以被作为结局看待。这场诅咒蔓延了如此之久,波及了多少无辜之人?
它应当有一个壮烈的结局才对。至少在他的想象中是这样。
但它就那样死了,死得轻描淡写:科尔乌斯·科拉克斯用双手贯穿了它的胸膛。
真正重要的事情发生在它死后。
对于鸦卫们而言,‘猛禽’一词有两个指代。
一是那些因帝皇交予的技术而诞生的超级鸦卫,他们被赋予这光荣的称号,被寄予厚望,最后却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二,则专门用来指向一个恶魔。
这头怪物因叛逆之首艾瑞巴斯而生,准确来说是他的诅咒,它是这诅咒的具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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