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军队,而是比惩戒营还不如的人渣聚集地,能登上他名单的杂碎们个个都是罕见的坏种,所以他会用你前所未见的高压手段来对付他们。可是呢,就算再怎么坏,他们也仍然是人,会疯、会喊、会崩溃。”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需要一个发泄的对象。在其他刑罚军团里,这个人通常由那些最无能最懦弱的废物担任,所有人都会欺负他、折磨他,直到他死或是忍不了了把其他人打死。而在最后机会者里,这个发泄对象是谢法。”
“当我们蹲在战壕里被冻掉脚指头的时候,上校会变成那个在帐篷里享受一切的人。在我们的想象里,他能喝甜牛奶,能享受女仆的按摩,能睡在柔软的床铺上,我们会为此无所不用其极的咒骂他、侮辱他哪怕在现实世界里,他其实就蹲在我们几十米的地方,像块木桩子似的蹲在烂泥巴里举着望远镜观察敌情。”
维图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几秒钟后,他若有所思地开口。
“您是在建议我和您一起辱骂上级吗?”
凯奇撇撇嘴,像是牙疼似的吸了口气,表情重新变得无所事事了起来。
“不,学院生。我只是在告诉你,过段时间,假如你听见他们骂你,最好不要计较。”
“为什么?”
面对他的追问,凯奇保持了惊人的耐心。
“因为这是他们应得的。再过一天,我们就要启航了,训练也要正式开始。这群渣滓会被我们不断地操练,直到大部分人都死掉,只剩下几块勉强还能用的烂木头。到了那时,你甚至会对还活着的人抱有几分同情。所以骂就骂了吧,给他们骂两句也是我们应得的。”
“我暂时还不理解,但我会听您的建议。另外,上尉,我的确向上校报告了事情的全貌,可他真的什么也没说。”
维图斯说完,站起身来,拿起他的数据板,又敬了个军礼,随后便走向自己的餐盘。
凯奇惊讶地眨眨眼,又咕哝了几句脏话,最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好吧!”他喊。“或许他是老糊涂了!”
他起身便走,连餐盘也不拿。不得已,维图斯只好又转回来,将他的一并带上,交还给窗口后的机仆。
那呆板的程序竟然对他道了谢。
——
第二天,帝皇信使号单独驶离了船坞。第六百九十一先锋舰队的其他船仍然处于休整之中,而它已经决心要奔向银河一角。
在军官会议室里,奥古斯都·菲德里斯向维图斯和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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