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图斯抓下杂志,眉头皱起,罕见地流露出了几分生气。
他仍然没看凯奇的‘维罗妮卡’,就这么把它扔了回去,然后迅速地进入了正题——至少在他眼中的正题。
“上尉,我们”
“哎!”凯奇预感不妙,猛地抬手打断他。“如果你是要来和我讨论什么见鬼的战争细节之类的东西,就不要再开口讲半个字了。”
“可是——”
“——没有可是,你这个混账学院生!”凯奇提高音量吼道。“你自个去看战报去,难道你不会吗?你那新玩意儿数据板是干什么吃的?去,去,自己去看,别来烦我!我的头到现在还他妈在痛呢!”
“脑震荡?还是后遗症?您恐怕需要再来一次全身体检。”维图斯娴熟地屏蔽掉他所有的咒骂,如是回答。
凯奇目光诡异地看了他两眼,然后长叹一声,慢慢地躺了下来,目视着医务室的天花板,不再动弹了。
有那么一会儿,维图斯确信他死了。
“.学院生。”
“上尉?”
“我不是个好人,我向你坦白。我杀过人,还抢过钱、偷过东西,你能想到的所有混账无赖该干的烂事我都干过,我其实是这群烂种里最黑的那根骨头可是,我没得罪过你吧?”
“没有,上尉。另外,我看过您的罪行表,您是因谋杀军官而被投狱的。”
“那你他妈干嘛老缠着我不放呢?”凯奇对他后面那句话充耳不闻,只是真心实意地发问。“你行行好,放过我吧,上校那个龟儿子顶多给我们一个星期的休整时间就要再拉着我们去下一个活地狱里送死了。你他妈让我单独待会,行吗?”
维图斯看了他一会,忽然问道:“我怎么确定这不是您的托词?”
“.你说啥?”
维图斯竟然微微一笑。
“许多因为后遗症而自杀的士兵在他们生命的最后几天都会这样,要求独处、情绪暴躁、同时厌恶与战争有关的一切事物。根据资料来看,他们通常都会在独处时想方设法地地自我了结。所以,我怎么知道这不是您为了打发我走,好自己一个人自杀的托词呢?”
凯奇见了鬼似的看着他,久久不发一语,然后颤抖着举起了右手,指向医务室的门口。
“滚!”他凄厉地喊道。“给老子滚!”
维图斯点点头,站起身来。
“好吧,两个小时后我会再回来的。”他礼貌地说。“另外,您要我给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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