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在那儿好好地享受了两年,等我回来时,我母亲已经病重了,她在政治上的对手给她下了毒。我们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让那个杂种和他全家都进死牢,但法务部并不想这样做。”
“他们知道,或者说所有人都知道,冯·赫姆洛克家的小儿子阿尔里克虽然是最后的继承人,但同时也是个难堪大用的废物。他母亲一死,这个家族的一切就会分崩离析.在这种情况下,又为什么要去得罪别人呢?”
“至于结果,您大概也猜得到,我母亲就那么在痛苦中缓慢地死去了,而法务部只是敷衍了事,甚至从未真正意义上地审讯过那个嫌疑人哪怕一次。这件事刺激到了我,我想要复仇,但就连那些杀手和刺客都不愿意收下我的黄金。”
“他们中有个人甚至告诉我,我应该拿着这些钱快点走,否则下次我再见到他时,他恐怕就要对我开枪了。”
胡子先生再次端起茶杯,捞起胡须,浅浅地抿了一口。
“后来呢?”苍白先生问道。
“我决定转行。”胡子先生笑着回答。“我们家原先是做矿产生意的,后来又涉足到了加工行业.总之,我把能卖的东西全都卖了,然后在我母亲下葬的当天去码头上找了位船长,买了条船。”
他抬手指指地面,眼睛已经笑得眯了起来。
“如您所见,就是这条船,亚诺一号。这是艘不知道为什么能够合法的改装船,除了速度慢以外几乎没有缺点,能承载多种业务,从旅行到商业活动一应俱全。她不便宜,但我不在乎,对我来说,她值得我用全部身家去换。”
“您成了一位行商浪人?”苍白先生问。
“哎,您可别乱说。”胡子先生的声音忽然变小。“我哪有证呢?那位船长有,他和我做了二十年的合作伙伴,最后临退休时还很好心地为我钻了个法律上的空子,否则我恐怕又得转行了”
他抬起右手,展示了一下无名指上的婚戒,眼睛再次眯成了一条缝隙。
“这就是我的故事,记者先生——”阿尔里克·冯·赫姆洛克包含期待地看向他。“——您觉得如何?有出版的可能性吗?”
苍白先生沉吟了片刻,方才给出回答。
“我知道您想借我的笔做什么,可是,恕我直言,出版业现在对这类个人传记故事并不是很感兴趣。”
“每个世界的出版业都是这样吗?”阿尔里克有点失望,但还是不死心地问道。
“大差不差吧。”苍白先生摇摇头。“我也走过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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